田阮:大哭
晚间虞商回来,见了田阮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吃过饭后去了虞惊墨的书房。田阮怀疑,虞商是去告自己的状,于是悄摸地来到书房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奈何实木门隔音太好,什么也听不见。
田阮就在门口等着。
书房里,虞商确实在告状,他说:“小爸太胡来了,我建议把他加入学生会,我课余时间也能看着。”
虞惊墨忙着批阅带回家办公的文件,头也不抬道:“随他。”
虞商说:“他就是个不讲理的,只能爸你来讲。”
虞惊墨终于下颌微抬,深邃的眉眼波澜不惊,“谁说他不讲道理了?”
“……我和他说不动。”
“威逼利诱是商人必备的技能,你都丢到爪哇国了?”
虞商反问:“我能威逼他?”
虞惊墨:“不能。他是你小爸,怎么说也是长辈。”
虞商心想果然如此,他爸根本就舍不得严格管束田阮,面上平静说:“我明白了。”
“去吧。”
虞商走出书房,门刚合上,他的心脏就突突一个猛跳,岔了一口气。他默不作声地看向幽灵般贴着墙角的田阮。
田阮皮肤白,和深灰的墙布形成鲜明对比,加上一身白的家居服,走廊又铺着厚厚的地毯,几乎没有丁点声音。那效果堪称午夜惊魂。
虞商第一次庆幸自己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本领,不然他真的会吓一跳。
“找我爸?”虞商问。
田阮:“找你。”
“找我做什么?”
“你是不是告我状了?”
“……”
田阮说:“我知道告的什么状,但我已经退出歌剧社团,不会再搞砸了。”
虞商这就利诱:“加入学生会,每个月多给你五百块奖学金。”
“好啊!”
“……”
田阮意识到自己答应得太快,就说:“我加入也可以,路秋焰也要加入学生会。”
虞商深吸一口气:“你干嘛做什么事都拉着他?”
田阮:“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