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怀疑他是撒气。
没人敢抱怨,老老实实在画纸上创作——其实就是涂鸦。
贺兰斯走到田阮身旁,瞟了一眼:“你在画猪?”
田阮:“……这是猫。”
“挺肥的猫,猪鼻子,还是绿色的。”
田阮怒而将其涂成一只帽子。
贺兰斯笑一声:“真应该让某人看看,你画了一只绿帽。”
田阮用一种“要你管”的眼神看他。
贺兰斯呵呵一笑,当真拍了张照片发给虞惊墨。
田阮:“!!!”
于是继收到田阮的“SOS”后,虞惊墨又收到了绿帽水粉画。
贺兰斯:你老婆画的,很有创意微笑
虞惊墨:“……”
田阮愤怒地瞪着贺兰斯。
而这又不知道戳到贺兰斯哪根神经,笑得花枝乱颤,周围的学生纷纷看过来。他们已经在猜测这位面生的新同学和这位代课老师认识,还有些仇怨。
本来美术课是让人放松的,但这一节课上完,所有人都蔫了。
田阮边回教室,边向虞惊墨告状:贺兰斯变成了我的美术老师,那个帽子是意外,我本来想画猫,他说像猪。
虞惊墨:贺兰斯美术专业,眼光比你高。
田阮:……哼!
虞惊墨能够想象电话那头青年气鼓鼓的雪白脸蛋,不由得弯起唇角,打字:你把他怎么了?他不像会乱咬人的。
田阮老老实实承认:我弄湿了他鞋子,也道歉了。
虞惊墨:道歉挽不回面子,随他。
田阮:那我怎么办?大哭
虞惊墨忍俊不禁:发一张你的自拍。
田阮:?
虽然疑惑,田阮还是站定了,打开前置摄像头,以体艺楼为背景拍了一张自拍发过去。
照片里的青年脸白得发光,没有任何修饰,眼睛亮亮的,表情懵懂。
虞惊墨欣赏了会儿,设为手机锁屏。
田阮:虞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