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岐黄被强行拽出去,人已经看不见了,还在嚷嚷:“男女授受不亲,别拽我啊……”
“没关系,在下喜欢男人,可以和孙先生做姐妹。”
吴咎冷冷淡淡地声音远远地传过来,吴昕愣了下,忍不住笑了:“呵,吴咎居然喜欢男人?”
这么说,白泽机会还是蛮大的?
因为虚弱,他的声音不大,还有些喘息,听着格外惹人怜爱。
梁夜又气又心疼,好笑地看着他:“还有心情管别人,你再咳下去,把自己作死了,我就去娶别人了。”
“不行!”
吴昕虽然咳得半死不活的,但是一听这话立刻支棱起来,素白的手紧紧抓着梁夜的衣服:“不行,我不许。”
“那就喝药,赶紧把身体养好。”
梁夜瞪他一眼,喝了一口药,渡进吴昕口中……
一碗药喝完,他丢开药碗,有些无奈:“你晕着,我喂你也就喂了,怎么你好端端的,还得我喂啊。”
吴昕被亲的晕晕乎乎,闻言笑了一声:“阿沉爱我。”
“是啊,爱你。”
梁夜揉了揉他散着的头发,看吴昕喝完药,脸上有了些血色,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了:“阿起,我准备回北疆,你自己,一定得听话。”
吴昕怔了下,轻轻点了点头:“我懂,阿沉去就是了。”
北疆曾经藏过五千贼兵,虽然大部分都被梁夜剿灭了,但是残局梁夜还没来得及收拾。
不让他回去,他绝对不放心。
何止梁夜,吴昕自己也不放心啊。
那可是诸夏的门户,诸夏的长城,倘若有了问题,就如同大堤上的蚁洞,终有一日会酿成大祸。
“你能保证乖乖喝药?”
梁夜低头看偎在自己怀里的吴昕,有些不放心:“不许因为药苦,就不喝了。”
“主要是,今天嗓子太痛了。”
吴昕有些委屈,眼眶又红了:“阿沉也尝到了,今日的药真不是给人喝的。”
“再喝下去,我都要被腌入味了。”
他苦哈哈地说,看着又委屈又忧伤:“阿沉尝尝,我苦不苦?”
梁夜低头看着吴昕,摇了摇头,轻笑一声,在吴昕委屈巴巴地眼神中,低头含住他因为喝药而嫣红的双唇,肆意品尝着那柔软的味道。
吴昕没想到梁夜这么主动,被吻的一愣,很快便投入进去,疯狂地予以回应。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梁夜看着他,笑的如同蝶翼轻振:“嗯,的确挺苦,不过我喜欢吃苦。”
“阿沉……”
吴昕还没平稳下心绪,又被撩了,一时更按捺不住心底的躁动:“阿沉,我难受。”
梁夜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慰着他:“乖,那就更要按时喝药了。不然,你难受,我也难受啊。”
这样毫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意与欲望的梁夜,吴昕更抵抗不住了,素白的手指攥住梁夜的衣襟:“阿沉先帮帮我好不好?”
他真的忍不住了,哪怕是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可是每每想起差一点儿就是生死相隔的恐惧,依旧让他格外渴望爱人的安抚。
梁夜低头看看吴昕,脸有些红了,犹豫了片刻,才道:“那,我去问问孙岐黄,她若说行,我就帮你。”
他鼓足勇气开口,脸上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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