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赢了,总不能让你白赢,”沈清鱼提议,“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问我问题的机会。”
商牧微微敛眸。
沈清鱼竖起一根手指:“只有一个问题,建议你仔细考虑。”
商牧张了张嘴,未几,认输般别开眼。
干巴巴地问:“刚才那个女孩跟你说了什么?”
对方丝毫没有半点意外,脸上笑意徒增。
“想加我微信,我说我对女孩子不感兴趣,她又说是替她的一位男生朋友加的,还给我看了照片。我又说我已婚并且结婚对象就是你,然后她就知难而退了。”
得到了安慰的商牧又觉得颇为局促,怎么就能脱口而出这个问题,好像和沈清鱼的相处突然就落了下风。
他忽然感觉耳廓温热,沈清鱼的吻总能在各种时刻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地落下。
“小牧哥,你说过我们要好好相处,那就不要再遮掩,有什么就说什么,想问什么就问。这才叫好好相处。”
话毕,又笑道:“我突然喜欢你身上坚韧的意志了。”
他眨了眨眼,似乎有信号传递给商牧,可商牧并未察觉到什么。
沈清鱼抬了抬眉。
攻破对方的坚韧,让对方主动放弃底线沉沦,难道不是更刺激的一件事吗?
他一直都是个热爱挑战困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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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沈父沈母没有问他们怎么突然离开,只是吃饭时,每人汤碗里都添了些枸杞。
商牧也明白了,再高超的演员也会演出无数漏洞,一个人看不出来不代表别人看不出。
唯有自己信服并沉溺其中才可以。
晚上商牧在书房,沈清鱼也溜进来,问他:“不是说有三四天的休息吗,怎么还在工作?”
“突然休息还有点不习惯,有几封邮件发来就看看,而且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那我们明天去哪里?”
“你决定就好。”
“游泳馆?”
商牧滞了滞,抬起头含笑看他:“我觉得你要搞清楚,我抽出时间来休息不是为了陪你的。”
“小牧哥,”沈清鱼笑得人畜无害,“你知不知道我爸年轻时拿过不少关于游泳的奖杯?”
还真出乎意料,商牧抬了抬眉。
“还是说——”沈清鱼俯身趴在桌上看他,“你想起什么了?”
相同的画面在不同的脑电波里呈现,商牧耳根一热,随后便坦然:“的确难以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