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梅雨季节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佐助站在宇智波族地的樱花树下,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望着远处训练场上挥汗如雨的忍者们,手中的苦无无意识地划动树皮,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鸣人那家伙。。。居然能和尾兽达成共识。”
佐助低声呢喃,声音被雨声吞噬。
三天前,木叶村外的战斗:
鸣人与尾兽、阳介大人联手击退了企图掳走尾兽的宇智波斑,尾兽玉在他手中竟如臂使指。
这个场景像一根细刺,深深扎进佐助的心口——
曾经与他并驾齐驱的吊车尾,如今已远远将他甩在身后。
“二勾玉写轮眼。。。连哥哥的衣角都够不着。”
佐助抬头望向天空,雨水模糊了视线。
鼬最近总是早出晚归,每次见面都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那双万花筒写轮眼深处,藏着让佐助心悸的阴影。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父亲说要相信族训。。。但实力才是唯一的真理。”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佐助迅速转身,却只看到飘落的樱花。
他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离开,却瞥见街角处闪过的紫色身影——
那是阳介的徒弟,菖蒲。
少女怀中抱着卷轴,发丝上还沾着训练场的草屑,
经过族地时,她特意放慢了脚步,目光不经意间与佐助交汇。
“菖蒲小姐。。。”
佐助开口,却又突然沉默。
他想起三天前听到的消息:
阳介正式收菖蒲为徒,在木叶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村民都知道阳介的实力,都说菖蒲以后也是极为厉害的忍者,就跟纲手大人一样。
更有甚者已经开始称呼菖蒲为大人了。
当时他站在人群中,看着菖蒲,心中翻涌的不知是羡慕还是不甘。
菖蒲停住脚步,礼貌地鞠躬:
“佐助君。”
她的袖口露出一截淡金色纹路,在雨中若隐若现。
佐助的瞳孔微微收缩,那是大筒木血脉的标志——
与阳介体内的力量如出一辙。
“阳介老师他。。。还好吗?”
佐助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这句话里藏着多少试探。
菖蒲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