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他想只为满足自己的欲望,当背后的阴谋家!"
“他从头到脚都没有宇智波的荣耀,也没有实现宇智波一族愿望的心!”
听着富岳癫狂的话语,鼬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父亲已经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完全看不清局势。
就在他准备再次开口时,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一名宇智波的忍者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额头上满是冷汗。
"报、报告!砂隐的补给部队遭遇不明袭击,全军覆没!"
富岳和鼬同时转头看向来人。
那名忍者咽了口唾沫,颤抖着双手捧出一枚造型诡异的苦无:
"现场。。。现场听说留下了这个。"
苦无的刃身上刻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图案——被划穿的木叶护额,护额下方还滴落着三滴鲜血般的红漆。
"这是。。。"
富岳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鼬的脸色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波动,万花筒中的花纹急速旋转:
"叛忍的标记。"
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晓组织,他们来了。"
木叶村外的森林中,夜风卷起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宇智波富岳站在一处隐蔽的据点内,手中紧握着一枚破损的护额。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护额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仅凭这个,如何断定是晓组织所为?"
富岳的声音低沉而克制,指腹轻轻抚过护额上那道显眼的划痕。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疑虑的光芒。
宇智波鼬静立在一旁,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父亲,"他微微欠身,声音平静得如同无波的湖面,
"若您仍有疑虑,不妨用万花筒的力量一探究竟。"
富岳的指尖微微一颤。
他当然明白儿子的意思,但万花筒写轮眼——这个既强大又不足的力量,每一次使用都会失明更近一步。
自从觉醒以来,他刻意压制着这份力量,就像对待一柄双刃剑般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