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者们你看我,我看你:“这么小众的宠物,没有……”
南潇雪听似很满意:“嗯,没有便好。”
可她没看过动画。
舞者们没养过雪貂。
在不能聊舞台的当下,病房里静若考场。
护士推门进来时吓了一跳:“这么多人,你们怎么都不出声呢?”
“南老师,该做检查了。”
舞者们如蒙大赦:“雪姐那你先去,我们这就走了。”
一堆人熙熙攘攘挤入电梯,立刻压低声议论:“那是谁?”
“你没看《载道》?不就是那参赛选手吗,遗憾输给颜聆歌的那个。”
“拍《青瓷》时你们还没进团,所以不知道,她是《青瓷》在宁乡的特聘顾问。”
“刚才是我眼花了还是南老师真牵了一下她的手?”
“你没眼花,牵了,真的牵了!”
“该不会是……”
“哈哈哈怎么可能!那可是南仙!等我家猫脱单了她也不可能脱单!我觉得……”那人神神秘秘。
“嗯?”众人立刻八卦的凑近她。
“南仙应该是五行缺水!这姑娘不是来自水乡么?嫩生生的一看就是水字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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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检查,护士和安常一道送南潇雪回病房。
年轻小护士激动得耳尖泛红:“南老师!我可太喜欢您了!从小我就是看您的舞长大的!”
南潇雪眉心一跳。
问:“我有那么老?”
“不不,是您成名太早,您当上首席的时候我才十岁,看您跳了十多年,觉得您一点都没变。”
待南潇雪重回病床,护士离去。
“南老师,吃苹果么?”
时近傍晚,窗外夕阳如橘汁,人浸在里面,心便咕嘟咕嘟开始冒泡,连带耳畔的蝉鸣都显得温柔起来。
安常低头削苹果,没被马尾束住的一缕碎发垂在额边,半开的窗扉风一吹,轻悠悠的摇荡。
待她抬头,见南潇雪对着窗外。
她心细,苹果削完皮又切出一小块,本欲递给南潇雪,却一时并未出声。
南潇雪望着窗外,她望着南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