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头一片明澈,只余一种至纯的美荡涤。
没再生出任何乱七八糟的花花心思。
等舞者们瓷器都选得差不多后,她工作量骤减,看完南潇雪跳舞后甚至有空掏出手机,登上了许久没上的心理咨询网站。
患者1:【在吗?】
咨询师章青:【在,好久不见,心理又不健康了么?】
【不,正相反,我觉得我的性瘾好了。】
【唉。】
【怎么,你不为患者的痊愈而高兴么?】
【高兴啊,呵呵。】
【……你以为我不知道呵呵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为我的网络小说没有素材了而默哀,高兴还是为你高兴的。】
【你还在写小说呢?】
【在啊。】
【数据变好了么?】
【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你为什么觉得你好了?】
【我不想睡她了。】
【为什么?】
【因为,我真的好喜欢她,不带任何欲念,也好喜欢她。】
安常终于发现自己纠结这么久的症结所在:【因为喜欢她,所以,才明白真的不该再干扰她了。】
这时身后一声轻咳。
安常回头又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你走路怎么真的完全没声?”
南潇雪一挑眉:“对不起,我就是这么顶尖的舞者。”
安常定了定神:“什么事?”
“要准备转场了,我看你不知在做什么这么投入,过来提醒你一声。”
“……谢谢。”
安常欲言又止。
南潇雪:“怎么?”
“没什么。”
她总觉得方才南潇雪的视线,不偏不倚,恰就落在了那句【我不想睡她了】上。
罢了,社死这么多次,就让她当一只鸵鸟吧。
短片拍摄顺利,令人为难的是晚上的庆功宴。
副导一个个邀请过来:“这可是为了庆祝咱们舞剧票房大卖,都得来啊。”
安常:“我就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