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中医理论我没必要跟他多讲,讲了他也听不懂。
倒不如直截了当,给他下命令。
孙奎一愣,不无遗憾的说,戒色戒酒?那……戒多久啊?
屁股的屁股,你个贪心的贼。
还妄想驰骋床场呢?
可真不把命当命啊!
于是我只能说,这样,孙总,先戒半年,半年后复诊,到时候咱们根据情况再定。
孙奎哦哦哦了几声,就差嘬牙花子了。
我写下龙虎大格金方,叮嘱他一口气喝一个月,休息一个月,再喝一个月,再休息一个月。
半年后找我复诊。
孙奎高高兴兴的把方子收起来了。
从饭店出来后,孙奎执意要进行第二场,说什么要去夜总会耍一耍,那里的公主都可带劲了。
擦,刚说过的话,全都抛到脑后了。
我立刻说,孙总你还是抓紧去买药熬药喝药吧!
孙奎立即打个激灵,说哎呀呀,习惯了习惯了,差点忘了。我现在不能再放纵自己了。
我说,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孙奎说好的好的,一切听从白大夫的安排!
于是,各自叫了代驾,散了。
回到家,我坐电梯上楼。
电梯门打开,一进楼道,吓我一跳!
居然有个人站在我家门口外面。
要不是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非得给我吓丢了魂!
我多了个心眼,并没有掏出钥匙,而是看着那人问:“你好,你找谁?”
那人二十五六岁年纪,皮肤呈古铜色,长得剑眉星目,英气十足。
最为特殊的是,他梳着一头小辫子,好似某个少数民族的传统装扮。
那人看我一眼,问:“你住这里?”
我点点头,又解释了一句,说,这里是群租房,一共住了三家。你找谁?
那人也很警惕,说,我找我阿妹。
他来找他阿妹。
阿妹……
那肯定是一位女生喽。
可现如今我们这里住的人当中,只有江怒和冯玉致是女生。
于是我再次打量对方一眼,问:“你阿妹叫什么名字?”
那人瞪我一眼,说,你是干什么的?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