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托木立即开口问道。
气恼归气恼。
但他而言目前最重要的就两件事。
一是借着兵锋,威逼大晋纳贡和亲,二就是拉拢真琏伽到自己这边。
前者来时他就想好办法,他的精锐铁骑绝不会输,但后者因为突然跳出来的礼部尚书无疾而终,让他无比烦躁。
如今既然还有办法拉拢真琏伽。
他自然不会放过。
而此时,听到声音。
被托托木喊做洪畴的读书人开口。
“王子,在下今日到皇都府衙。”
“见了真琏伽一面。”
“他说,只要帮他对付苏长歌,他就愿投入您的麾下,”
说话间,洪畴嘴角微微扬起。
“苏长歌?”
“这名字本王好像在哪听过?”
托托木摩挲着下巴回想。
很快,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就是把真琏伽送进去的读书人?”
“正是此人。”
洪畴轻轻点头,接着介绍道。
“不仅如此,这人还曾当众殴打我王庭使臣,致使和谈功亏一篑。”
“另外,在下今日在城内多番打听。”
“发现苏长歌这人,确实有几分本领,曾多次引动天地异象。”
“在诗词和儒学一道上,造诣不浅,开创了一门心学,门徒众多,如今在太学院担任司业,背后有太子和皇帝支持。”
洪畴开口,娓娓而谈。
而托托木听到他话。
有些不理解。
心学是什么?司业官职很大?
随即,托托木出声问道:“苏长歌这人,比之先生如何?”
此言一出。
洪畴低头想了一下。
“诗词一道上,在下远不如他。”
“但吾问过一些大晋官员。”
“此人所著心学,乃蛊惑人心的歪理邪说,而且轻率狂悖,做事不计后果。”
“他之前几次。”
“全是依靠天地异象才免遭厄难。”
“然而,人之一生。”
“或可得异象运势庇护一时,但却不可能被异象运势庇护一世。”
“两相合计,其才华与吾应在伯仲之间,政事和计谋上,吾略胜一筹。”
洪畴开口,脸上露出自信之色。
他讲的这些,都是他根据手上所掌握情报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