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有个脑袋靠过来,妻子脸上泛着泪光,曹恒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低声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我想到了自己,这次任务结束你彻底退出吧,我不想我们分开。”
“好,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荧幕上的电影推到高潮,男人回到战场,手持冲锋枪,面前的敌人一个个倒下,他被落在身边的炸弹炸飞。
镜头切换到女人在村里赤脚接生婆的帮助下诞下一个男婴。。。。。。。。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学会了说话,学会了走路,半夜孩子突发高烧,女人在大雨夜背着孩子前往三公里以外的诊所输液。
天微亮回家照顾公婆,两个老人的年纪很大了,公公瘫痪,婆婆眼睛看不见,忙完家里的一切又赶回诊所照顾孩子。
像个陀螺一样转不停,她会在没人的深夜里偷偷看丈夫的照片以解相思,会偷偷压抑情绪抹眼泪。
寒来暑往,孩子上了小学,等来了丈夫的消息,镇上,县里的领导和一群穿军装的男人手捧一个盖着国旗的黑色骨灰盒上门,大大的牌匾上四个醒目大字“功勋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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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喜不悲处理完亡夫的后事,家里的老人没多久便撒手人寰,家里只剩下他们母子,女人依旧很忙,很忙。
除草,耕地,播种,秋收,全是她一个人,不论多忙多累,一有时间就会到村口的桂花树下赴约。
嘴里喃喃自语:“今天是爸妈的祭日,我去给他们扫墓祭祀了,还宰了只鹅,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我,对了,儿子上了县里最好的初中,他跟你一样很帅气,很聪明。。。。。。。。”絮絮叨叨唠家常。
路过的人只是轻叹一口气摇摇头走开,没人会过去打扰她,坐在树下聊天的人会主动让开位置,留给她单独的空间。
仿佛她的丈夫就坐在面前跟她聊天,每天说的话都不同,下雨天会披着雨衣,下雪天会踩着深深白雪,没有一天爽约的。
周围的环境在悄然变化,一切都在变化,小小的婴儿变成大人模样,女人的脸上皱纹越来越深,头发开始花白。
台词对白不是很多,整部剧贯穿讲的是一个女人。
出现在镜头里的群演越来越少,人不停地在变,树角的傍晚依旧是她,整体氛围很压抑,曹恒眼角忍不住湿润,有人在低声抽泣。
坐在前排的岳母不断往岳父衣服上抹眼泪:“你看咱女儿多棒,演得多好,没看出来那丫头还有点演技在身。”
“主要是老婆你基因好,你可是舞蹈家,跟你比还有点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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