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王羽洪一开始对金河有所怀疑,他好像对我没什么介意,这可能是我救过他妹妹,又是从关里刚来的,和当地的任何人都没什么瓜葛。
现在一听说金河的父母是因为谭家灭门而死,他就放心了。
王羽洪接着说道:“谭家被灭门的事情,这些年我也听到很多种说法。虽然不关我什么事儿,但毕竟是胡啦县,乃至松滨市都是最大的灭门案。人们茶余饭后都是要谈论的。
“现在看,是日本人主使的。是日本人干的,肯定就是这个东亚经济调查局,它的干的就是搜集中国经济、政治、军事等方面的情报。”
“上哪儿找那个啥调查局啊?”金河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王羽洪看看金河微笑着说道:“金老弟,那个东亚经济调查局倒是能找到,总部在大连,但你平白无故地找人家,人家能承认吗?再说了,你连他们的大门都进不去。
“他们的分支机构遍布整个东北,还说不上是哪个势力团体干的!”
金河听王羽洪这么一说,低头不说话了。
我和师傅都看着王羽洪,王羽洪摇摇头说:“难,确实难。”
过了一会儿,金河问道:“那就一点招儿也没有了吗?”
“以我的看法,就得慢慢查找,日本人现在也找那笔财宝,那就有办法找到他们。当然了,我这是瞎说啊!过去这么多年了,金老弟为父母报仇的心情是理解的,但是……”
王羽洪慢条斯理地说到这里就不说了。但言下之意就是追究下去没什么意思了。
既然人家没有兴趣再说下去了,那也就只好如此了。
第二天,人家王羽洪忙他的工程,我和金河骑马直奔胡啦县城。想办法怎么把骆驼山绺子的大当家的平东洋从教会医院整出来,安全地送到山上。
现在锅盔山这伙儿绺子,已经转移到了骆驼山,从打他们的大当家的震东洋带人劫了日本人的财宝,他们就被追得四散逃命。锅盔山早就被人家夷为平地了。
二当家的飞雷死了,大当家的震东洋也死了。只有平东洋带着过江龙和草上飞等转移到骆驼山继续坚持。
如果,大当家的平东洋出事了,那这股绺子就完蛋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从囚车里劫了出来,又在李敏的帮助下送到了教会医院,现在治好了腿,无论如何都得把他安全地送出去。
“要不咱们再去求求李天宇李局长!”
我摇摇头说:“不行!上次我们是拿三百块大洋,但是人家也是冒险。给我们劫囚车的机会。再找人家有点说不过去,惹烦局长,我们以后还咋混那?”
“那只能看看县城管的严不严吧!”金河也没啥好主意,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骑马到了城门,我们下马,站岗的警察看到我们立即警觉起来,他们有可能看出了我们腰间有匣枪。
便都端着大枪对准我俩,并且喊道:“过来搜查!”
我和金河牵着马走到他们近前,我们掏出警官证递给他们检查。他们一看是警察,便说道:“自己人啊!过去吧!”
说完,便把警官证还给我们。
我们进了城门就上了马,刚走了几步我们被叫住了。就听到后边有人喊道:“你们俩站住!”
说着,就有一群警察围了上来,他们端着大枪对准我俩喊道:“下马,把枪交出来!”
我跳下马,金河也跟着下马。
我说道:“咋的了?”
“走!跟我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