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望一眼,刃玲珑起身走了过去,站在门前问了声:&ldo;谁?&rdo;
&ldo;小的奉我家老爷之命,请诸位贵客共进早餐。&rdo;
门外传来一个卑躬的男声。
刃玲珑回望了一眼,连天瞳微微点头示意她开门。
拉开门,一名石府的家丁弯腰低头立在门口。见有人开了门,马上鞠躬道:&ldo;我家老爷说诸位贵客自入府以来,未能正式设宴款待实属不该,因此特备下丰盛菜肴,遣小的邀诸位前往享用。&rdo;
&ldo;吃早餐?!&rdo;刃玲珑一愣。
&ldo;多谢,我们知道了。烦这位小哥在楼下稍候片刻,我们收拾一番便来。&rdo;连天瞳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刃玲珑背后,微笑着应承道。
&ldo;是。小的这就去楼下候着。&rdo;家丁又行了个礼,而后转身下了楼。
掩上门,刃玲珑疑惑地问:&ldo;居然一大早就跑来找我们吃早饭?感觉怎么这么怪异呢?&rdo;
&ldo;这老家伙有病。&rdo;钟晴更是直截了当地骂了一句,&ldo;哪有人大清早设宴待客的?请客不都是请晚饭吗,那才正式嘛。真是脑子不正常。&rdo;
ken看了看他们,笑道:&ldo;昨天晚上说有急事出去,连面都不露。今天一早却那么殷勤邀我们去吃饭,这个石老爷态度转变得到快啊。&rdo;
&ldo;你们几个,莫非不饿?&rdo;连天瞳盯着他们,似笑非笑。
&ldo;饿!&rdo;钟晴不假思索马上应了一声,舔了舔嘴巴道:&ldo;昨天晚上一场恶战,体力消耗太多,早前心贴后背了。&rdo;
&ldo;那就去用餐罢,莫辜负了主人家一片好意。&rdo;连天瞳略略整理了一下衣衫,&ldo;吃过之后你们两个再启程去义庄。&rdo;
&ldo;也好。&rdo;ken点头,摸着自己的肚子轻笑:&ldo;老实说,我也饿了。&rdo;
&ldo;嘁,虽然饿,可是……刚吃饱就去拔牙……&rdo;钟晴夸张地作了个干呕的动作,说:&ldo;我怕反胃!&rdo;
&ldo;走吧,莫让主人久等。&rdo;连天瞳根本无视钟晴的态度,正要起步朝门外走,又停下来,看定钟晴,眉头微微一皱:&ldo;你这一身衣裳……&rdo;
&ldo;我的衣服?&rdo;
钟晴下意识地朝自己身上看去‐‐一团团已呈乌红的血渍满布前襟,上好的衣料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扯得东一条口子西一个洞的,看上去既邋遢又狼狈。
连天瞳摇摇头:&ldo;破破烂烂,有碍观瞻。&rdo;
刚说罢,她牵起铺在桌上的白色丝帛的一角,两指一夹,利落地撕下一条,又将此不到三寸长的丝条放在手里,启唇默念了一句,而后手掌一翻,把丝条按在了钟晴的领口上。顿时就见那方小小的丝条在瞬间隐入了钟晴的衣裳里,一片如雪的白色从他的衣领处迅速蔓延开来,转眼就将他肮脏的旧衣&ldo;染&rdo;得干干净净,甚至连那些破损的地方也自行恢复如初。
短短数秒时间,钟晴的装束焕然一新。
此景,见者无不咋舌。
钟晴扯着自己的&ldo;新&rdo;衣服,上上下下看着,又惊又赞地问:&ldo;你……你怎么做到的?怎么,怎么就这一下就给我换了衣服?!&rdo;
&ldo;走吧,那家丁还在楼下候着。&rdo;连天瞳不答,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抬腿出了门去。
ken看看钟晴,又看看连天瞳的背影,讶异地问:&ldo;这个……是障眼法吗?&rdo;
&ldo;哈,这可不是障眼法,他身上可是货真价实的丝绸袍子呢。&rdo;刃玲珑颇有些得意,&ldo;我师傅的能耐,不是平常人能想象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