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泪,狠命的哭了一整个晚上,多年愁苦孤寂,委屈心酸仿若也都随之发泄而去,最后只知紧紧抓着顾宁,相互拥了温暖,不知何时实在疲累才睡了过去。
再到朦胧中有了些许意识,就觉眼皮外似有光亮,脸上也痒痒,仿佛被什么刮蹭着好一顿扰,本侧了头不想理会,却未想了不过一会会儿功夫,就又开始一下刮一下戳的,鼓捣的人直心乱。
睡意仍旧笼的严实,被烦多了的暴脾气也开始溢出来,我不耐地挥个手打开碍事的东西,随了“啪”的一声脆响后就不再管,直翻了个身往近旁处的热源蹭去,又缩了缩,揪住了什么,在周遭熟悉的清甜中埋住头,吧嗒吧嗒了嘴。
耳边起了一阵低低的笑,身子也似是被往里揽了揽,耳垂也被揉捻着,鼻子头撞上了片软香柔腻,滑不留丢的触感极佳。
我虽还迷糊着,却也知道面前这是好不容易重新回来,那个极了天地精华,却只给我一人近的大美人,禁欲许久早已不知被塞到哪里的色心也开始泛起,忍不住就美得一把抱住挨蹭着脸贴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咂了咂味道,直凑上去,一下咬住。
只觉得怀里的人似是颤了颤,箍着腰的手愈发的紧了。
呼吸被勒了有些不畅,我刚蹙了眉松了牙,后脑就被按住,缓缓揉搓着,紧接着下巴就被搬了起来,一下覆上了柔软。
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舌尖激到四肢,还未来及反应,下面就被暖暖的一下握着整个包了,这下更是连连指尖都酥得瞬间哆嗦了起来,从被堵了口中发出呜呜泱泱的声音。
“榕儿……”
脸颊的皮肤感受了轻轻浅浅的呼吸,腰上也开始一下一下被粗糙的手掌使着劲力揉着越发瘫软,连喘口气明白明白的功夫都没给,胸口就被湿滑的含了,狠狠一吮。
“啊!”
我一下子叫了出来彻底清醒,下一刻又被迅速捂了嘴。
脖颈被触了,或咬或磨,只听身上覆着的人柔柔道:“莫叫,小心惹了人来扰到。”
眼睛酸涩得很,我努力的睁开眼也只得了一条缝勉强看清上方微微晃动的黑缎长发,扭着身子哼唧的想躲,却怎的都躲不开周围箍着的力量。
腿被不知不觉的分了开又架起,后腰也被一条小臂从下方横过抬了紧挨着赤条的肌理,我被那热度烫的抖了下,遵了本能抓紧了对方的肩,将自己整个贴了上去不耐的磨蹭。
“快……”喘着气,享受着冲进脑子里的一阵阵酥软与晕眩,我不禁向后仰了头,喃喃催道:“快些……”
话音刚落,谁成想那作怪的手竟一下停了,只听那人轻喘的问,“这些年,想我么?”
本正层层上窜的兴奋瞬间阻住,忽忽悠悠,半高不下的就这般挂在那儿,急的 我差点又哭了。
“想……”我开始挠他,扭了腰,唯一个还能使力的腿勾住他,另一条腿也努力的向上攀,声音里带了呜咽,“想……”
对方呼吸也更加乱了,轻轻喘息着揉捏了我,唇上又被含住缓缓舔嗜,箍着我的腰往上送,“我也想……一直想,一直想……”
“师父!您与先生起了么!”外面一声长叫,门扇也被砸了“咣咣”响,“日头都老高了,再不起吃食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