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你们喝。”柳叶梅仍不放手。
“你跟别人喝,为啥不跟我喝?是不是对我陶元宝有啥意见呢?”陶元宝佯装不高兴起来。
“不是啊,明亮你可不要误解,我没有其他。”
陶元宝梗着脖子,较起真来:“我能不误解吗?说到底咱还是老同学呢,咋这么点面子都不给?”
尤一手一看这阵势,就帮腔说起情来:“也是啊,陶老板难得请咱们吃一回饭,怎么着也该喝点酒热闹一下吧,来……来……斟上……斟上……”
柳叶梅看着尤一手,为难地说:“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呀,实在是……是有实际问题呀。”
“啥问题?你倒是痛痛快快的呀,我腰都站酸了!”看上去陶元宝真的有些气恼了。
“是女人身上那事儿,这几天正闹得厉害,不敢喝的。”柳叶梅即兴撒着慌,其实拒绝喝酒是因为她有所顾忌,谁都知道酒后乱性,一起的又是两个偷鸡摸狗、**无度的男人,万一喝多了,失去了理性,还不知道会闹出啥洋相来呢?所以她才铁定了心不喝。
尤一手又不咸不淡地劝了一句,柳叶梅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行,真的不行啊,那样会伤身体的。”
陶元宝说起赖话来:“不就是流点血嘛,至于连一杯酒都不敢喝了,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柳叶梅一本正经地说:“我真的不是薄你的面子,实在是人跟人不一样,我太敏感,一喝就出大麻烦,就止不住了。”
“那好吧,就不逼你了,万一逼出个好歹来,我和村长担戴不起。”陶元宝不情愿坐了下来。
两个男人就闷头喝起了酒,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些不疼不痒的话,气氛明显冷淡下来。
也不知道是这么回事,柳叶梅总觉得有些局促,有些神魂不宁,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只得闷着头,喝茶、吃菜,掩饰着自己的窘迫。
喝过一大碗鸡汤后,尤一手站起来,笑着自嘲道:“人老了真就不行了,连夹性都没了,这不,才这点工夫,下边就溢洪了。”说完走了出去。
陶元宝见尤一手走远了,探过头来,奸笑着问:“干嘛骗我?”
柳叶梅一愣,问:“骗你啥了?”
“你大姨妈明明没来,为什么要骗我?”
“你咋知道没来的?”
“我当然知道,百分百的没来!”陶元宝断言道。
“真的来了,没骗你啊。”柳叶梅底气明显不足起来。
“你还嘴硬啊,那好,你让我亲手试一试。”陶元宝说着,一只脏手朝着柳叶梅伸了过去。
“滚……滚开,别不正经,你……你拿我当啥人了?”柳叶梅气恼地往后挪挪了凳子。
陶元宝死皮赖脸地说:“咱俩谁跟谁呀,用得着躲躲闪闪了。”
柳叶梅白他一眼,警告说:“陶元宝你再耍赖,我就立马走人,你可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啊!”
“别……别……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嘛。”陶元宝收敛起来,听见尤一手进屋的脚步声,忙摸起酒瓶,斟起酒来。
尤一手进屋落座后,抱怨说:“柳叶梅又不陪我们,只是咱两人喝真没劲,赶紧喝几杯,吃饭回家。”
陶元宝说:“村长,咱们难得聚到一块,不喝出个高潮怎么行呢?”
“两个男人要啥高潮?拉倒吧,赶紧吃饭,饿了。”尤一手一脸索然地叽咕道。
“吃饭不急,来,尤村长,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