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本就做贼心虚的度闻洲一听到动静吓的一抖,然后一动不动,装作自己正在睡觉。
不过显然他的演技不怎么高明,没用一秒钟就被对方识破戳穿。
“收回去。”
“哦。”度闻洲委屈的应了一声,缓缓把先行军的右脚缩了回去。
暗夜里传来宋域的咬牙切齿,“我特么是让你把爪子收回去。”这流氓往哪儿搁呢,再往前几厘米都该碰着蛋了。
“哦。”度闻洲应了一声,乖乖把手拿了回去,然后把收回去的脚又伸了过来。
“……”
“你他妈能不能老实睡觉了?”
“你说的收手嘛,没说收脚。”
宋域都被他折磨的没脾气了,两眼一闭直接装死。
“那我还能伸脚吗?”
姓度的流氓丝毫没有看眼力见的觉悟,宋域忍无可忍,在心里把名叫度闻洲的小人儿五花大绑左右开弓扇了俩大嘴巴子,“闭嘴!”
宋域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那只越界了的脚到后半夜也没被收回去。
初秋的凌晨太冷,度流氓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都睡了过来,宋域迷糊中条件反射的寻找热源,一点点靠进度闻洲怀里,最后整个人都窝了进去。
第二天宋域醒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店铺下午两点开门,按照他的生物钟这时候醒挺正常。
往左一摸,那个流氓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还把被子板板正正的叠好,那一半床单铺的一丝褶皱没有,真应了那句名言,“我轻轻的来,轻轻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家伙来的时候没见多轻,走倒是走的干干净净,整个房间里没留下一点待过的气息,要不是他记性好还真能以为这段儿是做梦呢。
“靠,睡完就跑,连个招呼都不带打的。”
自言自语完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味,这话太歧义了,……自己肯定是被那个流氓传染了,还他妈正好感染脑子上了。
赖了会床感觉清醒不少,正想下床洗漱呢,余光一瞄到那床被子宋域瞬间笑喷了,
——刚才没睡醒还没注意到,这是给叠了个标准版部队专用豆腐块儿?
拿凉水洗了把脸,换了套休闲运动装,刚想出门就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