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中,终究有人无法承受。就在人影即将走过的一刹那,一名手持短刃的男子猛然暴起。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决绝,手中的短刃如毒蛇般迅疾刺向人影的后心。刀尖触及人影后背的瞬间,却仿佛撞上了一块坚不可摧的铁板,任凭他如何用力,刀刃都无法刺入分毫。
人影缓缓转身,目光落在身后的男人身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然而,那笑意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而残忍的眼神,如同俯视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在男人惊骇的目光中,人影缓缓抬起手,向后轻描淡写地一挥。那动作看似缓慢,却仿佛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下一秒,手掌已出现在男人身侧,带着无可抵挡的力量,重重拍在他的脸上。
“啪!”
一声沉闷的爆响,偷袭之人的头颅在瞬间化作一蓬血雾,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头的身体依旧挺立在原地,断颈处鲜血如喷泉般狂涌而出,将周围染成一片刺目的猩红。温热的血珠飞溅到附近几人的脸上,几人浑身剧颤。
不远处的凄厉哀嚎声停止,正在地上不断匍匐的年轻人早已经没有了最开始时的嚣张与自信,他的脸上除了恐惧与绝望就只剩下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的不明液体,他奋力的向着门口爬去,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他的挣扎还未持续多久,一个巨大的黑影便笼罩了他。刚刚出现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他的身后。
男人冷笑一声,伸手一把抓住年轻人的脑袋,像拎起一只无力的小鸡般将他提了起来。他的手掌如同铁钳般紧紧箍住赵寒彻的头颅,指尖几乎嵌入皮肤。男人低头俯视着这个已经浑身瘫软、毫无反抗之力的家伙,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意,眼中满是戏谑与残忍。
“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男人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笑,随后赵寒彻的身体在就这样半拖在地上,像一条死狗般,被拎了回去。
“啪!”一声闷响,赵寒彻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他的脑袋便在男人的手中如同西瓜般碎裂,鲜血与脑浆四溅,染红了男人的手掌和衣袖。男人毫不在意地甩了甩手,随后抓起他的大腿,用脚踩住他的尸体,轻而易举地撕扯了下来。
他将那条断腿举到嘴边,大口地咀嚼起来,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淌,滴落在地面上。
仓库内一片死寂,只剩下男人咀嚼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还等什么,仪式继续!”
篝火旁,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男人突然开口说道。他的嘴角还挂着鲜血,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神情,仿佛眼前的血食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身受重伤的四只寄生种,脸上瞬间露出一副狰狞的笑容。它们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残忍与兴奋。他们将剩余两人围在中间,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享受这猎杀的快感。
剩余两人背靠背站立,目光中透出一丝绝望与不甘。
“跟他们拼了!”其中一人低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然而,还未等他们有所动作,四只寄生种已经同时向他们发动了攻击。它们的动作迅猛而凌厉,仿佛四道黑色的闪电,径直扑两人。利爪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带起一阵刺耳的破风声。
即便两人手里还握着武器,奋力反抗,但双拳终究难敌四手,两人很快便被四只寄生种扑倒在地。锋利的爪子撕破他们的衣衫,刺破他们的皮肤,带起一阵刺耳的撕裂声。
利爪在空中挥舞,带起一道道致命的弧线。撕裂到极度夸张的嘴巴,不断在两人身上撕咬着,每一次撕咬都带下一大块血肉。鲜血四溅,血肉横飞,凄厉的哀嚎声响彻整间仓库。
它们不断啃食着两人的脖颈、肩头甚至大腿,仿佛要将他们彻底撕碎。每一次撕咬都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咀嚼声。它们如同一群嗜血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分享着刚刚到手的猎物。
“啊——!”
两人的身体在寄生种的撕咬下不断抽搐,直至彻底失去动静。
篝火旁,男人依旧津津有味地咀嚼着手中的血食,目光冷冷扫过战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享受着这场血腥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