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啸面上还是一如既往,但出口不客气,问:既有缪先生,要我们何用?”
宋桓玉拉起自己的衣袖挡住脸庞,遮遮掩掩道:“这个,那个,以防万一,嘿嘿。”
“桓玉小姐,您是想学舞姬跳舞吗?看上去更像是乌鸡求偶呢。”
缪鸿川微笑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纸扇,从容不迫躲着宋桓玉向他扎来的簪子,说道:“比武大会,是我出的主意,让宋小姐想办法留下苏公子,也是我提议的。”
“你看,苏公子这不是帮宋小姐完美解决了逼婚一事吗!”
以身试弓弩,间接破了薛子凯的恩情大法,这解决办法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苏啸听闻,起身道:“嗯,事已了结,酬金,给我。”
“不行,谁说事完了,酬金本小姐不能给你!”宋桓玉急了,拎着裙子也站了起来。
苏啸毫不理会,抬脚要走。
简覆云弱弱叫了声:“公子。”
简覆云漠然看向简覆云:“不走?”
“苏公子,这么不近人情作甚。”缪鸿川摇着扇子,踱步至苏啸身旁,自来熟似的马上要搭上苏啸的肩膀,被苏啸无情得一掌拍开。
缪鸿川温笑一声,道:“苏公子,在下给你讲个故事吧。”
苏啸:“不。”
缪鸿川像说书般,摇着扇子,在内室里来回转悠,边走边说。
“诸位可曾听过,衔枝鸟的故事。”
宋桓玉迷茫问到:“衔枝鸟,那是什么?”
缪鸿川侃侃而谈:“民间故事里,有种鸟叫作衔枝鸟,衔枝鸟形似乌鸦,却长红喙,衔枝鸟孤身不成对,喜喙衔枯枝而寻积雨云,厚云降水,衔枝鸟所触碰的枯枝会长出新芽,重获新生。衔枝鸟插枝于土中,高啸唱欢。”
“枯枝长成大树,衔枝鸟便去寻找下一根枯枝,和下一片积雨云。”
“因此衔枝鸟所过之处,树木繁盛,百姓也常把衔枝鸟当做吉祥与来年丰收的象征。”
苏啸看着笑脸吟吟的缪鸿川,讽刺道:“寓言故事,你是三岁小孩?”
“苏公子,在下只是想告诫你。”缪鸿川走近苏啸道:“衔枝鸟之所以为衔枝鸟,是因为它喙衔枯枝,如果有一天它不再衔枝,那么它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乌鸦罢了。”
苏啸与缪鸿川对视,语气平淡道:“很好的道理,与我无关。”
他略过缪鸿川,径直往外走。
宋桓玉原本是蹑手蹑脚凑到简覆云身旁,吐槽苏啸和缪鸿川之间气氛怎么怪怪的还如此剑拔弩张。
看苏啸要走,一时慌不择路,攥着簪子从苏啸背后欲横在他脖颈处,苏啸一个弹指,宋桓玉手中簪子就这么飞了出去。
简覆云紧随宋桓玉脚步,紧张喊了声:“公子!”
宋桓玉像是抓住救命稻草,闪至简覆云身后,拔下一根钗子道:“你你,不准走,不然我就把你夫人脸划花!”
苏啸站定,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