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她从没见识过这些,竟不知还有不入口的春药!
“不行啊!棠棠……我好难受……这药性太强,你帮我准备几桶冷水……”
穆岁安话说一半,只见院门口突然出现两名姑娘,二人身着绿衣,手中还提着药箱。
“你们是谁!”乔棠蹙眉询问。
“我等是宫中医女,特奉晋王殿下之命前来,府医暂在门外。”其中一名女子恭敬回答。
“岁岁,是晋王爷的人!”乔棠转头看向穆岁安,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她正想出去找大夫,但留下岁岁一人在府中,她又实在不放心。
晋王曾提过,晋王府的府医,实则是宫中太医,医术自然比外面大夫好!
穆岁安难受至极,只觉自己的内力已无法压制药性,便不再磨蹭。
须臾之后,她换上干净衣裳,紧紧裹在寝被里,任由府医把脉。
乔棠立于榻前,眼都不眨一下,直直盯着穆岁安,不时又看向府医。
须臾,府医收回手,立即取出一个白瓷瓶,自内倒出一粒药丸,让穆岁安暂时服下。
“临安郡王妃,您所中之药为药性极强的春风散,只需碰到皮肤,便会慢慢渗入。”
“依老夫拙见,还是尽快请临安郡王归来……方可彻底解除药性,您也会少受些罪。”
“适才您以内力强行压制药性,不仅有损贵体,还会伤及筋脉。”
府医秉承医者仁心,方如实告知。
“大夫,您给我扎两针吧……”穆岁安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那个混账以母为重,关键时刻又岂会在意她的死活!
扎上两针,若是还不行,就去外面寻个干净的小倌,反正不要郡王爷!
“是……两位医女医术尚可,老夫将施针法子告知,由她们施针。”
“此外,女子不宜浸浴冰水,施针后您仍有不适之处,可再服用汤药。”
府医在宫中浸染多年,自然知道有些话点到即止,万万不可多言。
片刻之后,仅着一袭肚兜与亵裤的穆岁安,躺在榻上,手臂与胸前扎入数十根银针。
她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面色变得有些苍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乔棠坐于榻边,强忍着泪意,轻轻地为她擦拭汗水,心中阵阵刺痛。
待岁岁好了之后,她们定要将那害人的凶手凌迟,骨肉全部喂野狗!
反正不是王某人就是韩某人……
与此同时,距离穆府不远处的一道暗巷中,府医正在向姜奕承禀报着穆岁安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