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有自己的见解。”
这语气明显不对,秦明雪头也没抬。
“这是当时孟子劝谏齐宣王的话术,齐宣王是君王,我们后世之人自然不能把自己比作君王来看这句话。毕竟这句话如今怎么解读,都有些自圆其说的虚伪意。”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一双手环抱住秦明雪的腰。
秦明雪感到自己的脖子侧被蹭了蹭。
秦明雪垂眸,握住扫帚的手紧了紧。
“你又是如何想的?”
温墨“噗嗤”一声,吐出来的气息轻轻地撩动了秦明雪鬓边的几缕半干了的头发。
“你问我?”
温墨松开了手。
“如果是温玉,他会说君子应当有恻隐悲悯之心。如果是我,只会说此话虚伪。”
温墨松开秦明雪之后,走到他前面,丢开了他手中的扫帚,右手随意一甩,厨房内就瞬间焕然一新。
秦明雪看着他,握住了温墨没有任何动作的左手。
“你不会这么想。”
温墨挣了挣左手,没挣开。
“你又不是我,怎知我在想什么?”
“无论孟子怎么劝谏,其核心是不变的,就是君子要有仁心,方能施仁政。如今的君子,也需要有仁心。”
秦明雪与之对视。
“那你的意思,不就是温玉的意思么?”温墨右手抚上他的脸,手心微闪,秦明雪的头发瞬间干燥起来。
“他的意思,也是你的意思。”
秦明雪眼睫微颤,空闲的那只手搭上了他的腰。
温墨心情颇好,赏了他一个吻。
“今日要不要更进一步?”
温墨看着他已经红透了的耳垂。
秦明雪脑子懵了一瞬。
“什么……”
温墨的手已经往秦明雪衣襟里滑了进去,并逐渐往下。
秦明雪气息一滞,握住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
“这里……不行。”
“这里可以。”
温墨勾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来了个深吻,那只手依旧不老实地往下。
秦明雪本就只穿着简单的衣物,因为是在家中,穿的也比较松垮,温墨这一滑把他衣服上地系带给弄松了,衣襟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