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系统在说惊世骇俗的话上的能力,不比兰山远差。
系统嘿嘿笑了笑。
【宿主,我知道您这么厉害,肯定是到哪都厉害。】
“说人话。”
问泽遗被兰山远缠得紧,丝毫没有弯弯绕绕的心思。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隔壁恋爱系统的宿主好多是下面那个被男的搞的不要不要的哭唧唧但是您这么高这么帅这么美一定是上面那个吧!】
本来它觉得没什么异议,可还是很好奇嘛。
既然宿主都被主角拱了,问问怎么了。
系统一口气说完,震得问泽遗脑袋嗡嗡作响,花了几秒才消化完一长串的话。
看着系统的豆豆眼希冀,问泽遗搂住兰山远,起了坏心思。
兰山远见不到他的识海,懵懂地握住他的手,不规矩地往他怀里钻。
问泽遗叹了口气:“怕是让你失望了。”
“他很热情,我一般在下面。”
【什么???】
系统一阵晴天霹雳,发出尖锐爆鸣,可问泽遗已经不再理它,心情极好地退出识海。
他也没说谎,今晚确实多数时候是兰山远在上面骑着,非常热情。
细节不能让外人听,系统爱怎么理解,就是它自己的事了。
“小泽,睡觉。”
兰山远感受到他胸膛起伏像是忍笑,不明所以地低声劝:”你需要休息。”
问泽遗的身体很差,需要一点点拼好,他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知道了。”
被系统一闹,困意反扑更加汹涌。
这一觉,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
问泽遗醒来时,床边已经空空荡荡,没了兰山远的温度。
兰山远坐在桌前,聚精会神地写着什么。
因为问泽遗体寒,他屋内光暖炉就有好几个,导致兰山远只能穿一层薄薄的单衣。
脖颈处的痕迹依旧没消散,锁骨处尤其多,直直延伸到衣服里。
“醒了?”他很快注意到床上的动静。
“我在处理宗务,先把床头的药喝下。”
问泽遗慢吞吞穿着衣服,没敢看兰山远的脖子:“师兄,你醒来多久了?”
“不久。”
问泽遗瞄了眼堆叠的宗务。
他又不是没办过宗务,已经办完的叠了这么厚,兰山远怕是醒了至少有两个时辰。
喝过药,他拉把凳子坐在兰山远身边:“这也太多了,我替师兄看些。”
“不必。”兰山远难得目不斜视,只专注手头的宗务。
“你去调息,等到午时双修。”
“我们昨晚。。。。。。才做过。”问泽遗愣了下,不好意思地压低声,“而且为何要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