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光瓦亮的,看着就叫人羡慕。
村民议论纷纷,曹父刚从仓库记账出来,不由得也眼红。
他这个会计还没骑上自行车嘞!
回到家后,林月柔满脸惊诧,不可置信的看着摆在自家门口的三转一响。
而正当她愣神之际,手腕上忽然一沉。
低头就看见了那块上海牌女式手表。
周伟民目光灼灼,漆黑的眼底好似如同火山喷涌般滚烫。
看的她脸颊阵阵升温,红霞晕染。
只听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林月柔同志,很感谢你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加倍疼你,爱你。”
“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这些都是我的心意。”
“这些,是彩礼。”
除去家里被林月柔管着的那些钱。
最近这些日子挣得都在这了。
周伟民将沉甸甸的信封放在她手上,里面是张张崭新的大团结。
“六百六十六块?!”
“这也太贵了!不行不行,这怎么能算是彩礼?你快收回去。”
林月柔惊的不行,说什么也不肯要。
可心里却跟淬了蜜一样甜,“只要你心里有我,有这个家,我就知足了。”
周伟民不容推拒的把钱塞到她手里。
一家四口温馨满满,家庭氛围浓厚。
这天晚上,吃的最丰盛的一桌晚饭。
白米饭浇上炖肉和鲜汤,嘴巴一抿就化开了。
是庆祝,也是给周伟民践行。
第二天清晨,这时候天还没亮。
周伟民轻手轻脚的从炕上爬起来,穿好衣裳就关上了门。
要带上的家伙,昨天夜里就收拾好了。
他特意检查了给林月柔留下的那把手枪。
子弹还有三发,足够等到他回来了。
外面天色未明,村里林间还笼罩着层层浓雾。
周伟民关上家门时,大老远就看见村口有几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在等。
正是徐大柱和李福,还有陈铁山,加上马义。
徐大柱在老树皮上蹭了蹭脚底的泥,“咱可真是出息了,现在连警局都得主动跟咱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