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逐渐刮起寒风,挂在树梢的积雪全部被风吹落,冷冷的割在人脸上。
刺的生疼。
周伟民幽邃的眼神散发出犀利寒芒,他手中稳稳端平的枪身已然落下了一层雪花。
却被枪的温度融化,好似在枪身覆盖了一层油膜。
眼神紧锁前方那头尖角最粗壮的公羊。
这对赶山队来说,才是潜藏的危险。
万一这头羚羊发疯了般的顶撞,威力丝毫不逊色于野猪。
瞄准镜后面那双如鹰的眼睛,死死锁定前方。
食指逐渐扣上扳机。
蓦地,他眼中神色一沉。
砰的一声,子弹瞬间出膛!
那头公羊径直被射穿了前心。
以枪声为号,其他左右两侧包围的赶山小对霎时对受到惊吓的羚羊群发起进攻。
漫天箭雨密密麻麻的射下来。
那两头还没跳跃出几米的母羚羊,直接被射成了刺猬。
倒地时,散发出一阵阵悲惨的鸣叫。
眨眼间地,地面便只剩下那两头羚羊,一公一母。
警惕的盯着四周围上来的猎户。
周伟民颀长伟岸的身子缓缓从灌木从后走出,“兄弟们,干得漂亮!”
跟着他上山来的这些人,大多家里往上倒两辈,都有打猎的。
手里拿的弓箭是复合弓,飞镖飞刀会的更是多样。
远距离猎杀这些羚羊根本不在话下。
团队合作很是紧密,其他人会心一笑,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干劲。
徐大柱嘿嘿一乐,上前直接抽出了腰间的弯刀。“接下来就看我的了!”
他面前盯着的,是那头身上负伤的黑羚羊。
羚羊左腿被木箭射中,跳跃能力大受减半。
而旁边那头母羊却是不安的踏动蹄子,周围这片雪地满是湿滑的泥泞。
被啃食一半的雪地藤根若隐若现的露出,而几只羚羊倒地不起,更是汩汩流出温热的鲜血。
似乎还在冒着热气。
徐大柱手中那把弯刀折射出猎杀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