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妳说妳和妳老公曾经有很美好的回忆。」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推到窗边,「那我想知道……这些回忆,会不会被更新?」
她靠在窗前,背贴着落地玻璃,眼神带着动摇。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说要生小孩的地方。」她低声说,声音几乎听不见。
「那我们就让它有新的意义。」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她没有立刻回吻,但也没有推开。只是闭上眼,像是让自己不去想——不去想天成,不去想那张挂在她心里的家庭照片,不去想过去那段纯粹的幸福。
他将她压在窗前,手指顺着她的丝袜滑上裙摆底下的柔软,她只轻轻颤抖了一下,接着发出一声几乎无声的喘息。
外头阳光明亮,旅人们在街上来来往往,谁也不知道,这间窗後,正上演一场熟悉地点里的亵渎。
而她,没有拒绝。
她甚至主动伸出手,拉下他衬衫的钮扣,指尖有些颤抖,但却是顺从的。
在记忆最柔软的地方,她亲手让自己堕落。
晚餐过後,两人并肩走回房间。
她喝了一点红酒,脸微红,步伐也比平常轻快,像是放松了,也像是…准备好了。
进到房里,她脱下外套,坐在床边脱下短靴,双腿交叠时,裙摆微微滑落,露出丝袜边缘与柔嫩肤色的交界。
他走过来,坐在她身後,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背。
「今天妳笑得很漂亮。」他低声说。
「你是不是又在撩我?」她回头,语气带笑。
「妳知道我不是说笑。」他凑近,唇贴上她的颈侧。
她低喘一声,转过身,主动吻上他。
那不是轻轻的触碰,而是急切丶渴望的交缠。
衣物一件件滑落,她的身体早已发烫。躺在那张她与丈夫曾经拥抱过的床上,她却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
「妳知道妳现在有多坏吗?」他伏在她耳边呢喃。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更热烈的身体反应,给了他答案。
那一夜,他们做了两次,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这段记忆从甜美扭转为欲望的象徵。
而这张床,因为过往的意义,反而加深了整场性爱的张力。当晨宇在她身上律动时,雨欣的指甲深深陷进枕头,她几乎是哭着高潮的,喉咙里压着喘息与难以言说的羞耻。这种在熟悉场景中被陌生人彻底占有的感觉,带着惊人的刺激感,也让她比平常更敏感,甚至一度轻颤得说不出话。
「妳比平常还要…更紧。」晨宇伏在她耳边说。
「别说了…」她沙哑地回,眼神失焦,双腿难以控制地缠住他。
到第二次时,她甚至是主动的,把他压倒在床上,发丝洒落在他胸前,那表情像极了过去某次她与天成在这里亲热时的模样——只是这次,她的对象,是天成的好友。
正当她骑乘在晨宇身上丶喘息几近崩溃之际,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
她整个人一僵,往旁边一看——是天成打来的。
晨宇停了下来,像是在等她决定。
她喘得说不出话,颤着手拿起手机滑接。
「喂……」她尽力让声音平稳,但还是带着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