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将手撑在床头,脚蹬床垫加快节奏,呻吟声越来越高,一次次将他逼到极限。这场激情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背德与欲望交错的仪式——在这张她曾与丈夫躺过的床上,她亲手用自己的身体,彻底抹去曾经的纯洁记忆。
她一边扭动,一边咬牙:「我现在在你身上…但脑子里全是……我老公昨晚的声音……」
这句话像是最後一根火柴,点燃了晨宇最後一点理智。他一把将她重新压回床上,双腿分开,将她往自己方向拉紧,深深刺入。
「那我就让妳记得更清楚一点。」
他的动作如狂风暴雨,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床板因剧烈的动作发出吱嘎声,房间里只剩两人急促的喘息与淫靡的水声。
她抓着枕头,双眼涣散,口中几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与破碎的语尾。
当晨宇终於低声喃喃一声「我要射了」时,她居然反手搂住他,咬着耳垂说:
「进来……给我……我要你留在我里面……」
那一刻,他整个人失控。
他埋首在她胸前,整个人在她体内释放,浓烈的快感像海啸般席卷而来。
她的身体也随之一阵颤抖,像是再度攀上高潮巅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退开,两人都大口喘着气,汗水湿了枕头与胸口,交缠的肌肤还贴着彼此。
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
「我完了……」她轻声说,嘴角却微微勾起。
这句话不是悔意,是一种坦白。
她知道,这不是最後一次——而她,也再也无法回头。
她瘫在床上,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发丝黏在脸颊与脖颈间,汗湿的肌肤闪着淡淡晨光。她的腿还微微颤抖着,体内那股滚烫的热仍在慢慢流淌,而晨宇的指尖,则在她大腿内侧缓缓画圈。
「还记得昨天晚上我怎麽让妳叫的吗?」他轻声问,贴在她耳边。
她咬着唇没回答,脸埋进枕头,彷佛害羞,却更像在压抑从喉头再度涌上的呻吟。
「妳的身体,比妳的嘴还诚实。」他低笑,手指往深处探去——她整个人弹了一下,像被电流袭过。
「不要……我刚刚才……」她回头望他,眼神蒙蒙,却带着明显的不舍与渴望。
他没再说话,只是俯下身,从她胸前开始一路吻下,吻过她的腰窝丶大腿丶丝袜未脱的边缘。他温柔又执着,像在膜拜一个属於他的神殿。
她终於撑不住,伸手捧住他的脸,将他拉回来,主动吻上他的唇。
「你还要吗?」她气息不稳地问,声音轻颤,却带着自愿的荡漾。
「永远都要。」他压低嗓音,将她再次翻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双手扶在床头,而他则缓缓从後方嵌入她体内。
窗外的阳光已经洒满整张床,她的婚戒在床边的柜子上闪着柔光——但她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填满丶冲击丶占有。
「你看着墙上的镜子……」他低语。
她抬头,眼前那面横在墙上的装饰镜,清楚映出她被他从後抱着丶头发凌乱丶肩膀发红丶嘴唇张着喘息的模样。
她看着那画面,一边颤抖地呻吟:「我真的变坏了……」
他吻上她的肩:「妳不是坏,是醒了……」
他的动作愈加深重,每一次都像是在把昨夜的痕迹覆盖丶再刻一层更深的记忆。雨欣甚至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重新记住一件事——
这里,不再是她与丈夫的回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