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他到了终点。
在雪地留下一片长长的,来过的,痕迹。
口袋内手机震动不停,看了眼来电人,他接通了电话。
“孟谨礼!”
电话那端的人明显气急败坏。
他沉了声:“好好说话。”
“哥…”孟羡今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我和爸妈说,你是在外面出差,周特助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说,你在陪家人。”
“你洒脱了,想放假就放假,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们呢?到时候穿帮,我看你怎么办。”
听着妹妹念念叨叨的声音,他疲惫地竖起滑雪板,冷淡回应:“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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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奇怪啊?怎么突然要放假了?以前怎么劝你你都不肯休息,现在休息还要瞒着人?怕你劳心劳力的总裁的人设塌?”
“我想清净几天。”温润的声音透着明显的不耐,“没其他事,挂了。”
那边爆竹燃了。
“诶!你是在拜托我帮你打掩护!”
直接挂电话太不礼貌,所以孟谨礼默默把手机拿开了。
“等一下,有事,真有事。”孟羡今太懂哥哥会做什么事了,清了清嗓子,立马切入了正题,“周特助让我跟你说,他把消息放给友商了,但对方不以为意。”
“哥!你这次出来,是不是为了拿到什么项目想的计谋?什么竞争对手这么忌惮?”
友商?
透露消息?
孟谨礼眯了眯眸子,很快懂了周特助的意思。
以为他是心性脆弱,遇见点什么就寻死觅活,向别人耍苦肉戏的人吗?
“跟他说少自作主张,对方不是傻子,下次瞎揣测我,扣绩效。”
“喂!你为什么不自己和他说,拿我当传话筒,你别给人那么大压力,周特助跟我说这话磕磕巴巴的,还以为是什么天塌的大事……”
“礼物在寄的路上,电话挂了。”
“…好嘞!玩得开心哦!”
那边妥协了,不再追着抱怨。耳边终于消停了。
冷冽的风迎面,裹着刺骨的寒,头顶的阳光不过聊胜于无。
随手拿下了护目镜,清俊的眉眼
被淡淡的郁气笼着,男人的眉心皱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