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张了张,干涸着,什么也没说。
——
古话曾说,君子论迹不论心。
叶明宜知道孟谨礼做事体面,不论出于什么目的,必须承认他做的事,是好事。
旧梦像水晶,一碰就碎。
四年前的初春,午后阳光慵懒,透过窗可以看见刚出了嫩芽的枝丫,
“写字要专心。”男人压着声训斥她,贴在她后背的温度灼人,“不好好学,想做点别的?”
他毫不留情地,带着惩罚性地咬了口她的耳垂。
酥酥麻麻的刺痛和濡湿感,让叶明宜从字迹上回了神。
她知道他的字很好看,下周她要拍摄一个写毛笔字的镜头,于是她缠着,让他教她写。
“阿礼,你有没有收到过,让你印象深刻的感谢信?”
“怎么了?”他撩起眼睫,低磁温柔的嗓音紧贴着她耳畔,“真想偷懒?”
“不是…”被酥麻的热气撩得人腿软,叶明宜小声撒娇。
温柔的风在鬓边打转儿。
她在看见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字时,心血来潮,想…问一问而已。
眸底多了一抹兴味,孟谨礼靠在她鬓边,低笑问:“你给我写过?”
小时候的童言稚语从脑中飞速飘过,让她燥得慌。
“那你先说有没有嘛?”
没有顺着她的撒娇,他气定神闲地逗弄着:“你怎么又忽然问起了这个?”
“我前天收到了我粉丝送的感谢信,他高考的时候,我给他留言加油了。”
“所以向我炫耀?”他挑眉,用哄小孩的语气问她。
她娇嗔撇嘴:“你说是就是吧。”
“我收到过,太多封了,你问印象特别深的…”
呼吸轻轻。
叶明宜紧张地抿了抿唇。
她还是期望,他能对苏寄霜的信,有印象。
不论好的,坏的。
他们相贴在书桌前,墨香四溢,凑得太近了,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频率。
“你以前不是红欣福利院的吗?我给他们捐过物资。你是知道的。”孟谨礼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继续反客为主厮磨着,“他们给我送过几次,小孩子们的感谢礼,装在纸箱子里。”
“里面,有你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