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老顽童竟凭空跃起,在空中连续翻滚了几圈,手中剪刀丝毫不见收势,樊一翁已经来不及闪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簇胡须被老顽童轻松剪下。
老顽童左手抓来剪下的胡须,高高举起炫耀自己的战绩:“长胡子老头,我这狗毛剪法使的如何?”
樊一翁气的面红耳赤,挥动手中钢杖,朝老顽童横扫而去,这一击听得风声呼呼作响,力道极猛。
可老顽童竟直接伸手朝杖头抓去,右手的剪刀继续朝对方胡子剪去,绝情谷众弟子瞧着这一幕,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樊一翁的力道有多猛,他们可是一清二楚,这一下周伯通的左手非得废掉不可。
现场恐怕只有李星辰瞧的明白,周伯通肯定不会硬接,毕竟他的内功以柔为主,当今天下,能够凭手掌硬接这一击的恐怕只有李星辰、郭靖、洪七公、欧阳锋四人,当然没有被废掉武功的金轮法王应该也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樊一翁钢杖击下,犹如打在水中,柔若无物,心知不妙想要收回钢杖,却不想杖头已经给老顽童抓住。
樊一翁双手用力回扯,使出全身力道,想将钢杖夺回,老顽童却不跟他拼力,身体如落叶般随着对方的力道飘然而动,凭借着手中的上乘功夫,将樊一翁的胡子剪的七零八落。
樊一翁心急如焚,全身的力道爆发,却在老顽童的面前毫无用武之地,憋屈至极。
也亏的老顽童只图玩耍,只是剪去对方的胡子取乐,若是生死战斗,恐怕对方的脑袋都要给老顽童剪下来了。
“一翁,你退下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这时,石屋内走出一个四十五六岁年纪的男人,他面目英俊,举止潇洒,只面皮蜡黄,容貌虽然秀气,却脸色枯槁,略有病容。
李星辰瞧了这病容面相,心中直呼熟悉,不禁想起了自己前世某个朋友,公孙止这病态样子,和独自在被子中研究生物学的他,不能说毫不相干,简直一模一样。
在公孙止的身后,跟着十多名绿衫弟子,公孙绿萼也在其中。
“拜见师父,弟子给您丢人了。”
樊一翁双手行礼,原本长长的胡须如今被剪的甚是狼狈。
公孙止说道:“这也怪不得你,这周伯通的武功甚是高明,你先退下吧。”
“是,师父!”
樊一翁点点头,深深叹了口气,退至一旁。
公孙止又看向周伯通,冷声说道:“周伯通,萼儿说你这次回来是诚心悔改,我见你归还灵芝,又逢我大喜之日,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跟你计较,却又为何在此捉弄我徒儿?”
老顽童叫道:“老不羞,谁捉弄你徒儿了?我们是正常比武,不信你问他。”
樊一翁一阵汗颜,走上前说:“师父,的确如此,是我技不如人。”
公孙止见老顽童武功高强,与他随行的人也个个不凡,眼下大婚在即,不宜大动干戈,也亏的自家徒儿给了一个台阶。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见李星辰虽然年纪轻轻,但气息浑厚丝毫不亚于自己,也感到微微吃惊。
又看到他身旁的小龙女,整个人一时呆愣在原地,他本以为自己即将娶的妻子已经是绝色,可小龙女这美若天仙的模样一出场,他未过门的妻子以及牢房关押的女子,皆是黯然失色。
李星辰见这个老色批看小龙女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邪淫,口水都快流出来,恨不得一剑劈上去。
公孙止心痒难耐,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这位美……姑娘是?”
杨过眉头微微皱起,本来他见公孙止举止优雅还有一些好感,可如今他上来就盯着自家师娘看,还无礼出言冒犯名名讳,心中厌恶斗升。
公孙止也意识到自己失态,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说道:“不好意思,刚刚想一些事出了神,各位贵客请进屋用茶。”
公孙止先一步进入大厅,在主家的位置坐下,几人也在绝情谷弟子的招待下,纷纷落座。
公孙止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小龙女,急于想要知道对方的名字,咽了咽口水,朝着几人说道:“在下绝情谷谷主公孙止,不知几人如何称呼?”
几人中辈分、年纪属杨过最小,按道理来说应该由长辈介绍,可他们都不是讲道理的人,反正有什么苦活累活就应该锻炼锻炼年轻人。
杨过示意,开始给公孙止介绍:“在下杨过,老顽童你是认识的,这位是恩师李星辰,恩师旁边的是在下师娘,另一位是李姑姑,成为我师娘也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