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沚擡头看着沈渊,连连摇着头:我是去五道口见薛勇的,他学校临时有事,让我等等他。我们才决定去圆明园看画展的。
哼,小乖,约你的是薛勇,见你的是陆泽。。。。。。。。。不是很奇怪吗?
薛沚即刻无言以对。。。。。。。更像时很理亏的样子。
薛沚,我是你的男友,出事了,我的女人要别人去保护!不是很荒唐吗?深渊低吼:你在涉险时,我被蒙在鼓里。在别人眼里,我算是你的什麽人?你置我於何地?
他的质问里带着强大的威压,仿佛所有的解释和抵抗都变得苍白无力。
沈渊放开薛沚的下颌,拉起她,趴在沙发上,用膝盖微微分开她的双腿。在她的腹下垫上了一个大抱枕,又递给了她另一个抱枕抓在手里。他卷起衬衣袖子,露出一截肌肉饱满的胳膊,解开了皮带扣。将皮带对折。皮带在手中被骤然扯紧啪的一声,薛沚不禁屁股一紧,吓得身体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50下,老规矩,自己报数。
啪。。。。。。。「啊…嗯…1…嗯。
沈渊下手太重了,不像以往从轻入重,一开始就下狠手,薛沚感觉到满满的惩罚意味,泪不禁涌了出来,屁股火辣辣的疼。
接连几下,皮带像雨点一样的落下来,力道只有加重,没有减轻,疼痛感占据了薛沚的头脑,她完全忘记了报数这回事。
「消极对抗,对吧?好,那从头来。
「啊。。。。。。。主人,真的太疼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沈渊随手在茶几的水果盘里拿出了一只苹果,塞到了薛沚的嘴里。是你选择不报数的!
身後的皮带声劈劈啪啪的响起,一下一下的落下,火辣辣的疼痛感。断断续续,连绵不断的从臀部到大腿到腰部,甚至延伸到整个脊柱。
薛沚支支吾吾的痛叫着,扭动着身体,泪水如泉涌出来,淌湿了抱枕。
沈渊继续没有间断的挥动着皮带,热胀痛麻充满在薛沚的脑海里,同时竟奇迹般的伴随着情绪的释放。之前的害怕,恐惧,担心,都在肉体的疼痛中渐渐消散,抽打的疼痛竟然还伴着丝丝的愉悦。
随之一声声悠长的闷哼,薛沚身下的水潺潺流出。她竟然被打到了性兴奋,她觉得很羞耻。不禁想夹腿。
沈渊的腿牢牢的禁锢住了她,感觉到她的动作,反而将她的腿分的更开。又再抽了一下。苹果滚落,沈渊看到呜呜哭泣的女孩。将皮带扔在了沙发上。
「脱了裤子和上衣。」沈渊说。
随之薛沚轻哼了一声,她艰难的褪下了那条像是刑具一般的紧身牛子裤。
臀上的皮肤充血臃肿,横竖纵横的皮带痕交织在屁股,大腿,腰背上。
沈渊站起来,去冰箱拿出冰放在水中,打湿毛巾,走向薛沚。让她趴伏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脱掉薛沚的蕾丝底裤,湿润的爱液粘连着底裤拉出了丝。沈渊微微的扯了下嘴角。用冰凉的毛巾敷在薛沚火辣辣的臀上,一边轻轻的按摩着。
薛沚哼哼唧唧的还在流泪,泪水鼻涕打湿了沈渊的裤子。身子一抖一抖的,可怜极了。
沈渊伸手抚摸她的头:你这次面对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即使有陆泽,他也不能贴身保护你,不可能周全。但是我可以在你身边寸步不离,我可以护你周全的,到底为什麽不找我。
薛沚抽泣着我知道的,你很在乎我,所以我才不敢告诉你,你的父母在,他们会觉得我是故意的,会觉得我不懂事。
沈渊的心揪了一下。薛沚从来都是先顾及沈渊。
沈渊一面帮薛沚上消肿药,一面严肃的说:薛沚,我也有怕的东西,我刚刚在回来的路上,就很後怕。你明白吗?
小乖,你记住了,你是我的底线,任何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我会不惜动用极端手段。你懂吗?你要是真不想给我惹麻烦,那就告诉我,交给我处理!
薛沚扬起下巴点头,然後轻缓的用自己颤抖的唇轻吻沈渊,温柔的舔舐沈渊的嘴角。她在恍惚中看着沈渊着迷,迷离的眼神勾魂摄魄。
薛沚主动低头隔着布料舔了一下沈渊已经涨谷谷的裤子,薛沚带着鼻音沙哑的唤了一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