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先前那名佣人进来一趟,替夏理拿来早上忘了吃的伏硫西汀。
夏理正关心电话的内容,将药片接到手里,始终没有吞下。
徐知竞的神情从不耐渐渐转为敷衍,最后应付着回答:“行,知道了。”
他原本似乎有什么话要讲,末了却没能说出口。
夏理见他挂了电话,颇为不满地抿了下唇,蹙起的眉心始终没有舒展,大抵还是应下了母亲的要求。
“阿姨的电话吗?”
夏理明知故问,表现得略有些紧张。
藏在掌心里的药片好像开始化了,膜衣黏糊糊融进掌纹,让夏理还没吃药便莫名开始觉得反胃。
徐知竞转头看他,漫不经心挂起笑容,几步走到沙发旁坐下,“嗯,让我去给谭璇过生日。”
“过来,宝贝。”
两句话间隔不久。
夏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他。
他木讷地握着那杯水朝沙发走,还没靠近就被徐知竞一把拽了过去。
徐知竞拢住夏理的手背,另一只手则揽着腰将夏理带到腿上。
他从夏理手中把那杯晃荡的水解救出来,‘嗒’的一声搁到桌边。
干净整洁的指尖挤进夏理的掌心,将那颗药片推开了,换自己与夏理十指相扣。
“感恩节有空吗?我订了LaMar的位置。”
徐知竞明知故问,随性地调情,说不上算不算是哄夏理开心。
夏理不知该说什么,坐在徐知竞怀里,迷茫地眨了下眼。
“不过我要先去纽约。周六回来,我们周日去。”
夏理这才想起那身礼服就是为了在纽约的晚宴,心底顿时五味杂陈,说不清究竟哪种情绪占据上风。
他木木盯着徐知竞的眼睛看了会儿。
或许是没能读出想要的答案,往对方唇边落下一个吻就算作罢。
“谭小姐什么时候生日?”
“二十几号?下周。”
“……那替我也带一件礼物吧,之前都见过的。”
徐知竞点头答应,笑盈盈地亲亲夏理,小臂揽在腰腹间不断往回收,骨节分明的手掌紧压着腰胯,将夏理困在两腿之间。
这个姿势极易感知到对方的反应,加上徐知竞本就资本不凡,夏理很快便察觉到有什么隔着布料碰到了大腿。
“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