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婶还是买了一斤的牛肉。
赖青衫借了胡屠户的刀,割了一块牛肉下来,抓起了秤杆,称给她看:“一斤哈,翘翘的。”
接着拿了一根稻草,在牛肉上系了一下,交给大婶。
楼心月则从大婶手里接过了钱,这是她今天的主要工作。
牛肉虽然贵了一点,但城里有钱人倒也不少,通过顾客的奔走相告,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了肉铺。
“牛鞭有没有?”
牛鞭只有一根,赖青衫留在家里,准备让钟璃拿来泡药酒,笑道:“牛鞭没有,牛宝要不要?”
“给我给我!”一个男人急不可耐地掏出银子,“多少钱呀?”
“这一对算你二百文吧。”
“啊,这么贵呀?”
“不贵呀大哥,牛身上就一对牛宝,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这玩意儿可大补呀,我自己都舍不得吃,主要怕我媳妇受不了。”
那大哥不禁看了一眼赖青衫身边的楼心月,羡慕地道:“兄弟,你艳福不浅呀!”
“咳咳,还行。”
楼心月又羞又恼,谁是你媳妇了,你竟然还承认了?
暗中又往赖青衫腰间拧了一把。
“嗷!”赖青衫惨痛地叫了一声。
胡屠户疑惑地看了过来:“兄弟咋了?”
“没事没事。”
赖青衫强装镇定,对刚才的大哥说:“要不要?不要卖给别人了。”
果然身边就有人来抢:“不要我要了!”
“谁说我不要了?”大哥急忙掏钱,又问,“这玩意儿真那么补吗?”
赖青衫笑道:“补不补,晚上听大嫂反馈不就知道了?”
“嘿嘿!”大哥提着牛宝就走了。
楼心月俏脸臊了起来,卖个牛肉,你也骚话连篇。
不说骚话,是不是牛肉就卖不出去了?
“是小赖呀!”人群中挤出一张熟悉的脸,正是县三老江蜡,“我道是谁在这儿卖牛肉呢?”
赖青衫急忙招呼:“江老,您亲自来买菜呀,来来来,我特意给您留了几块好肉,想着给你送家去,主要是不知道你家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