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气势很足。
目视前方,余光都不敢晃一下地冷静点头。
“那肯定说的不是我,我知道。”
楼珩谦直起腰,明显对那天晚上的纯洁意见很大。
“装傻?”
没装。
只是当时正为明目张胆瞒着楼珩谦而慌乱内疚,又以为他只是为了缓合两人的僵硬气氛随口一说。
所以根本没真往那个方向想。
“我现在可以想。”
耳朵上的热度已经蔓延到了脸颊,甄天却一本正经地仰脸看着楼珩谦,语气自然地像在问他今天星期几。
“要一起吗?”
楼珩谦眉间一跳,盯着甄天微微抿紧的唇,眼底暗光翻涌。
他曾无数次在梦中看到这两片紧抿的嘴唇,却第一次在现实中做了梦里一样的动作。
伸出拇指,对着那抹青白,轻轻揉了一下。
笑着看它们一点点翻红。
“当然。”
……
半个小时后。
一开门就被撞到一边的楼珩谦想穿回去,给那个犯病想把人带回巢穴的自己一拳!
他怎么就能忘了家里还有个电灯泡!
“好痒,别舔了!”
甄天哈哈笑着把抱着他脖子的猫咪抱开点儿。
灰色的缅因仿佛全身的骨头都长在两只前爪上,像摊泥似的挂在甄天身上。
喵呜~
没了丝毫矜持和猫的尊严,一副要入狗籍的迫切。
甄天满意地看着猫咪已经恢复了浅灰的前胸。
“以后少去三楼,串色可不好看!”
缅因娇娇地喵呜一声,蓄势待发,又想要跳起来抱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