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们的食量,已经减小到只需要这么一小快饼干和这么一条鸡肉丝,就填饱了吗?
我也是吃过压缩饼干的人,虽说这是美国进口的东西,但也不至于跟我们国产压缩饼干,有多大不同吧。
&ldo;刘叔,你们吃这么一点就饱了吗?&rdo;我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对刘叔开了口。
刘叔笑着对我说:&ldo;你试点。&rdo;
我极其贪心的捏了一大块,接过不戒和尚递过来的水壶,不顾他们的&ldo;不要拿太多&rdo;,就直接把饼干塞到嘴里,给吃了下去。
压缩饼干混在水里,顺着我的咽喉,慢慢的进到我胃里。
这么一会,饼干就已经和水混在了一起,充分的发挥了&ldo;压缩&rdo;二字,险些将我的胃撑爆,我有些受不了,但只能干呕着。
刘叔笑着对我说:&ldo;这下子你可就清楚了。&rdo;
&ldo;这东西真的太强大了。&rdo;
&ldo;我们那会儿,带这么一包就倒了一个多星期的斗。&rdo;不戒和尚开口对我说道,如果是之前,我可能也不会相信,现下我总算是明了了。
刘叔见我们大家都已经吃饱了,便将仅存的几块压缩饼干递给我,示意我收起来放好。
不戒和尚才开口说道:&ldo;老刘,咱们一会子要怎走?&rdo;
&ldo;我们那道是不可回走的。&rdo;
&ldo;要不走我们那道吧,可是啥都没有的。&rdo;猴个插了嘴。
我听到猴个这话后,瞬间有各种想要冲上去,将他掐死的冲动。你们那边,不是没有东西,而是东西都上我这儿来了,都上我这儿来了!
在我的举动还没有实现前,我抬头就看到了阿展叔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呵呵,原来阿展叔还记得聚阴丸这码子事,我还以为他忘记了。
其实这聚阴丸的解药,此时此刻就摆在了我的眼前。我随时随地都可以解毒,可是我不能。
我的身上流着如此&ldo;高贵&rdo;的血液,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搀和了半点外人的血液,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变异?还是直接死掉?
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我实在不会轻易的去尝试。
至于能不能服下,我想还是得先问过爷爷,如果他说可以,那么就可以。毕竟他老人家才是那罗巫古族,目前的&ldo;元老&rdo;级别人物。而我几乎连个小虾米都算不上,又何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