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心情不错,跟那人寒暄许久,还有几个也认出赵易上前招呼。
赵易纳闷啊!今儿啥日子,这些人不干正事儿咋都往庙里跑。他想到就问了出来,“今天啥日子?你们咋都来庙里上香呢?”
“哎!三爷,您才回来可能不知道。我们是来祭奠慧悟大师的……”
“你等等,啥,啥祭奠?祭奠谁?”赵易掏掏耳朵。他以为自己耳朵有毛病听错了。
“是慧悟大师,我们都在沉痛的悼念慧悟大师。
他老人家为宗教事业做出了杰出贡献,国主都说大师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所以,在帝京的世家响应国主号召都来吊唁大师。已经吊唁一个多月了。
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快进去看看吧!上几炷香,请节哀!”那人还拍拍像被雷劈了的赵易。
“怎,怎么死,不是,他是怎么圆寂的?”赵易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被雷劈了。好人呐!愿大师永垂不朽。”
都特么被雷劈了还不朽。老和尚没了啊!咋整?他看向不远处也在跟女眷寒暄的娘几个。显然,这噩耗她们也知道了。别问他咋看出来的,问就是娘三个小脸儿都通黄。
赵易都不知道那几个人是啥时候走的,走前说了啥,哦,好像一再的劝他节哀,他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一家四口的气愤如同上坟,老和尚不在了幸福哪里找?
“都说他被雷劈了,不是,他泄露啥了被雷劈?”赵悠悠感觉这事儿不同寻常。真的,以前不觉得,但是她现在觉得了。
她胎穿了,国主府那位肯定也是穿的。如果她自己她不觉得怪异,因为她是投胎,那老乡她肯定不是投胎。
这不对,她抬头看天,想找找筛子眼儿在哪儿。如果有能不能堵上。天空碧蓝碧蓝的万里无云,偶有飞鸟经过,好美。四周寂静无声。
良久,欣赏完美丽的天空她才低下头。
赵悠悠,“……”
周围的人都仰着脖子看啥?怪不得没啥声音呢。
她用胳膊肘子捅了捅身边的赵卓诚,“看啥呢?”
赵卓诚,“不是你看啥呢吗?我看你在看啥。”
“咳咳,我在哀悼老和尚。”
一家子又回过神,完了,反射弧比较长的一家子,这才感觉心里瓦凉瓦凉的。像失去了什么主心骨和平安符一样,咋那么没有安全感呢。
“走吧!来都来了。逝者已矣,他嘎都嘎啦,咱们生活还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