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在李妍心里有分量,也必须永远都是个秘密。
想到这,她又想起秦尚。
没想到,京城佛子,以清冷不近女色而在京城格外出名的秦家二少爷,表面上人五人六,背地里竟然这么不是个东西。
她琢磨许久,想着得找个机会,暗地里对秦家老将军旁敲侧击一下。
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
她边想边转身,胸前衣襟内兜里的纸包莎莎响了几声。
李妍忽然想起临走前柳青青给的一包神秘玩意。
她挑眉瞧一眼沈寒舟,上前两步,拉着他手臂:“夜深,回去了,你不是要陪我喝酒么?今晚不能跑!”
她都想好了,桃花酿里加点料,正好用在他身上看看反应。
谁让他们都不告诉她关键的线索呢!
于是那一晚,李妍最后的记忆,就是她趁着在沈寒舟转身取琴的功夫,在他杯子里倒了那一包粉末。
之后她本着观察的角度多喝了一罐。
再清醒,天光大亮,屋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脚步声很多,仿佛满院子人都乱成了一锅粥。
她头痛欲裂,从床上悠悠坐起,揉着自己额角,勉强睁开眼睛。
陌生的床幔,陌生的薄被。
“这是沈寒舟的床啊。”
瞬间,她如遭雷击,顿时清醒,猛然从床上跳下来,飞快摸了一把身上的衣衫。
有些凌乱,但一件不少。
李妍刚想舒口气,目光瞟见屋内地面。
沈寒舟的白衣的凌乱地扔在地上,里衫和腰封也随手甩在一旁,桌上酒壶歪倒,椅子横躺在地上。
她脑袋里嗡一声,炸了锅。
第122章前所未闻,大开眼界
李妍是一点都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什么。
她拾起地上的衣衫,确实是沈寒舟的穿着。
外衫在地上,里衫也在地上,亵衣的上半身也扔在一旁。
她越想越觉得大事不妙,连忙往外走。
可偏偏就怪了,沈寒舟的房间居然从外面锁死了。
李妍无奈,只得打开外侧的窗户,翻出去站在屋檐上。
她望着院子里行色匆匆的众人,喊了一声:“曹切,沈寒舟呢?”
曹切站在楼下,端着一盆水。
听到李妍的声音,他赶忙把水盆递给小二,扯着衣角擦了下手,仰着头道:“大小姐您可算醒来了,你们俩昨晚上喝了多少?怎么把沈账房喝成那个样子?”
李妍一脸迷茫,她跳下屋檐,诧异问:“他怎么了?”
“他!”曹切抿嘴,犹豫半天,“哎您让我这下人怎么好说啊……总之,乔大夫施针用药了,人还泡在凉水缸子里。”
她更加迷惑了:“……怎么回事啊,他那身体,怎么能泡凉水缸呢?”
曹切无语,欲言又止,叹口气,指着乔七命的房间:“您自己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