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碰见了同学聊会天。”池晚也不算撒谎,轻描淡写说着。
“比赛完他们要聚餐,你如果不想去我就先送你回去。”何喻州点点头对她说。
池晚摇摇头,“我待会一个人走就行。”
“我的庆功宴,真的不来?”何喻州不甘心又问道。
池晚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如果敢碰一点酒,我就告诉赵阿姨。”
她从小就是告状一把手。
“真服了你。”何喻州摇摇头,余光瞥见了池晚手里捧着的笔记本。
从进门的时候,池晚就抱着它,跟个宝似的。
何喻州趁她不注意抢了过来,“文化人啊。”他漫不经心地翻开看着,英文单词数学符号还有汉字混在一起让他头大。
“还给我!”池晚又抢了过来,“你说对了,我就是文化人,回家还要好好学习呢。”
“啊,对对对,好好学习。”何喻州大手揉着她的脑袋。
“何喻州,离我远点臭死了!”池晚瞬间躲得远远的。
其实池晚在操场上和周怜说话的时候,何喻州站在他们身后看了很久。
他也不会告诉池晚的是,在周怜离开的时候,他俩对峙了几分钟。
后者傲慢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何喻州很不爽。
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何喻州当然认定眼前这个周怜对池晚是不清白的。
只是这样的人太过危险,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他的模样。
两人无声的沉默间,心知肚明。
这些池晚都不知道。
下次的月考安排在了十一国庆结束后,高三补课调休,基本算起来也就放了三天,前后还有中秋节。
总体算下来,池晚可以在家里呆整整五天。
她一直记得和周怜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