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声答道:“是。”
陈梓坤面色庄重的开始下令:“陈光你去会一会李角张让,告诉他们,明日早朝本殿要上《罪已书》和《请辞表》,让他们做好准备。”
“遵令。”
“郑喜,你让王福着人悄悄跟秦承嗣的心腹接触,委婉的提醒他,他还不到加冠之年,只要他肯说出教唆之人,按照律法,他可以减罪。记住,教唆他的人越多,他的罪就越轻。说不定可以免罪。”
“是。”
“陈剑,你明早着人去城中散布流言,把本殿的书表内容传扬出去,看城中百姓的反应如何,然后再相机诱导。”
“遵令。”
……
朝堂上,尽管陈信让众臣畅所欲言,但那帮平日口若悬河喜欢引经据典的文臣们此时一个个噤若寒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肯先说话。陈信看着这副情形不禁上火:这帮鸟人,当初他一提出提女儿为储君,他们能从三皇五帝说到前朝末年。如今这可是谋反的大事,他们一个个都哑了。他们怕得罪秦元,为什么不怕得罪自己呢?
陈信一拍御案,威严的说道:“既然众卿都无话可说,那就散朝。”
众臣终于开了口:“我王万岁。”
陈信一摔袖子,大步流星的往内宫走去。若不是顾及形象,他真想跑着回家。
文丹溪正倚在门口等着他。
刚进府门,他就粗着嗓门嚷道:“丹溪,我回来了!”
文丹溪笑着迎上来,很自然的挽着他的胳膊:“二信——”
夫妻两人携手进屋,其他人立即知趣的全部退下。
“唉……你说这事怎么办?”陈信捉着她的手扑通一下半靠在椅子上。
文丹溪浅笑着,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温声劝道:“先压压吧。也许过几天就知道怎么办了。”文丹溪心中跟明镜似的。这样的大事,自己的宝贝女儿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就等她的谋划吧。
“嗯,也只能这样了。”陈信无奈的叹息着。
“好了,先别提这事,你给我说说你们两个在前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