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温言和温婉宁虽然不合,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彼此应该很了解才对。
温婉宁怎么会连温言怕不怕水都搞不清?
难道她是故意的?
谢舒画哪里知道,温婉宁从小就不怎么在家里待着,整天巴结着村子里有钱人家的孩子,哪里有心思去了解温言平时在哪玩,喜欢什么,又怕什么?
谢舒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变幻莫测。
这一切,都被温言尽收眼底。
她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冷笑。
今天这事,八成又是谢舒画搞的鬼。
只是,谢松时没抓到人,就算她看出了端倪,现在也不能说破。
当天晚上,温言就因为着了凉,发起高烧。
她躺在床上,浑身滚烫,像个火炉一样。
脑袋昏昏沉沉,眼皮也沉得睁不开。
谢夫人急得团团转,连忙把医生请来。
医生给温言量了体温,打了退烧针,又开了药,折腾了好一阵子,体温才慢慢降下来。
“烧是退了,但病人身体虚弱,晚上还得有人看着,多注意些,别再反复了。”
医生临走前,叮嘱道。
谢夫人一听,立刻犯了难。
“这谁来照顾啊?”
谢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佣人也不多,晚上都有自己的事。
再说,她也不放心让下人照顾温言,万一出点什么岔子,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来吧。”
谢松寒突然开口。
他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床上的温言,眼里满是担忧和心疼。
谢夫人第一个反对。
“你?你这腿脚不方便,怎么照顾人?”
“妈,我没事。再说,温言是我的女人,我不能不管她。”
谢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谢老爷子的眼神制止了。
“就让松寒照顾吧。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谢老爷子发了话,其他人也不敢再说什么。
一直到半夜,温言才慢慢觉得身体稍微有了些力气,眼皮也不像之前那么沉重。
她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昏暗。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看清了眼前的情形。
谢松寒坐在轮椅上,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头歪在一旁,呼吸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