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妈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是她丈夫吗?”
林爱国摇摇头:“小看了这个案子的离奇性了吧?杀死那个孕妇的人,是她老公的爱慕者的爱慕者。”
“哈?”三人异口同声。
隋暖几人脑子瞬间宕机,一时半会儿实在想不明白这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死者老公是一个小公司高管,他手底下的女员工入职没多久就爱上了他。”
“但因为死者老公已有家室,女员工只能隐忍不发,默默把暗恋藏在心底。”
林爱国沉思了下,“怎么说呢,爱一个人就像蹿稀,根本藏不住。”
“暗恋女员工的另一个男员工看不下去女员工暗自神伤,所以就谋划了这一切。”
林妈妈叹息道:“死者何其无辜。”
林爱国冷哼一声:“说什么暗恋女员工,我看那男的就是个精神病,心理扭曲。爱一个人不敢表白,却敢杀人,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隋暖点头赞同:“判死刑都便宜他了,要是十大酷刑还在,高低得给他安排上。”
林爱国眼前一亮:“对吧?我也这么觉得!就因为他心理扭曲,两个——不,是三个家庭就这么毁了。男上司家、女员工家,还有他自己家,这哪是爱,分明是变态。”
隋爸爸不由自主回想起自己在公司的表现,暗自庆幸自己向来高冷,除了管理层,很少和其他员工接触。
不然要是自家老婆遇上这种事,他非得疯了不可。
林妈妈和隋爸爸一对视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哭笑不得,真来人要谋杀她,那人也不一定打得过她呀。
休息了好一会儿,四人再次启程。
林爱国和隋暖聊了几句后就来了兴致,开始疯狂批判那个已经被判死刑的犯人。
林爱国虽然长得像电视剧里会对女主揩油的油腻老板,但三观正得发邪。
聊着聊着,林爱国这才注意到站在隋暖肩膀上的月隋,还有悄悄探头听八卦的赤隋。
他滔滔不绝的话语戛然而止,正听得频频点头的一人两小只同时看向林爱国:“怎么不说了?”三人异口同声。
林爱国:……
林爱国脸上的神色瞬息万变,憋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居然敢把蛇放在身上?”
正听得入神的赤隋不乐意了:“什么意思?本蛇从来不咬……咳,从来不随便咬人!”
自从咬过肖云后,赤隋就再也不能理直气壮说自己是条不咬人的蛇了,不过咬肖云它一点都不后悔。
隋暖宠溺地摸了摸赤隋的小脑袋:“它不咬人。”
林爱国点点头,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几步。
隋暖疑惑地看向赤隋的脑袋,刚才摸着怎么有点硌手?“赤隋,爬我手上来看看。”
“哦哦,好。”赤隋虽然不明白隋暖要做什么,还是乖乖从帽子下面爬了出来。
隋暖把赤隋举到眼前:“你脑袋怎么摸着有点硌手?”
月隋也好奇地伸头过去瞧:“好像是哎,脑袋上好像冒出个小尖。”
“是吗?”赤隋用尾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会这样?”
林爱国看的浑身发毛,他默默加快脚步,走到隋爸爸身边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