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摸着后脑勺,只觉得他好像有些多余了。
…
午后的阳光透过木瓜树的枝叶,斑驳地洒在青石地上。
淡黄色的木瓜花随风轻颤,香气清浅。
许怀夕正坐在廊下整理书籍。
从正院回来后,公子就不发一言。
许怀夕心大倒是没有发现异常。
“青栀,你以后不可再随意离开西院。”
不在他眼前,他总是不放心的。
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也鞭长莫及。
毕竟他母亲当年……
沈挽恙不想再重蹈覆辙。
青栀于他而言是不同寻常的,也算是一种精神慰籍。
许怀夕还想着怎么劝说公子,忽见阿福领着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大夫进了院子。
那大夫背着药箱,步履稳健,正是城中颇有名望的宋大夫。
“二公子。”
宋大夫拱手行礼,“听闻您近日咳疾加重,沈老爷走之前也特意交待让老朽每隔一月过来来瞧瞧。”
沈挽恙披着外衫坐在窗边,闻言微微颔首:“有劳。”
许怀夕放下手中的药篓,轻手轻脚地端了茶进来。
宋大夫诊脉时眉头紧锁,半晌才道:
“公子气血两亏,肺脉滞涩,需得慢慢调理。”
他从药箱中取出几包药材,“这是老朽配的养肺方,先用七日看看。”
沈挽恙接过药包,忽然道:“宋大夫,可否替她也诊一诊?”
许怀夕一愣,抬头对上沈挽恙沉静的目光。
宋大夫有些意外,但还是点头应下。
许怀夕迟疑片刻,终究伸出手腕。
宋大夫搭上她的脉,凝神细查,又让她张开嘴看了看喉咙,最后摇头叹息:
“姑娘这哑疾,并非天生,而是中毒所致。”
许怀夕心头一跳。
他竟能看出是中毒?
“喉间经络受损,毒素淤积,怕是有些年头了。”
宋大夫捋了捋胡须,“若要医治,需先解毒,再辅以针灸药石。只是这毒古怪,老朽一时也辨不出是何物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