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个。”湛月清情不自禁的说,“你这样好可怕哦,谈槐。”
谈槐燃神色一缓,却没有笑,而是冷漠地责备道:“你是瞎了还是感觉不到冷?浴池里的水凉了不知道叫人换吗?”
湛月清自知理亏,没有怼他,而是轻咳一声,刚想解释几句,谈槐燃却忽然远离了他,快步又走出去了。
“诶?!”湛月清像蛇一样被卷着,忍不住蛄蛹了一下,如同绸缎般的乌色长发散了半张榻。
他气哄哄的道:“你要走好歹先把我解开啊!!!谈槐!!!混……!”
一句混蛋还没出口,谈槐燃又冷着脸回来了。
然而湛月清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时,神色变了变。
……草,方才他怎么把那瓶药丢出去了?
谈槐不会吃吧?
“这是什么?”阴沉着脸的帝王坐回了他的身边。
湛月清一抖。
帝王仍然皱着眉头,看着药瓶上的花纹,竟认出了那药,“你吃这种药做什么?”
等等?他竟认识?湛月清心里一惊,连忙装傻,“什么呀?我不……”
谈槐燃打断他的话,“别装傻,方才你那模样就是要吃——你为何自己吃催。情药?”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湛月清心里漫上了细细密密的恐惧,他喉咙一紧,指尖也忍不住开始自虐的掐大腿。
睫毛抖得像筛子。
“助兴?”谈槐燃忽然想起什么,低头看他。
湛月清:“……”
“昨夜你好像……”
“闭嘴。”湛月清木着脸,知道他已经发现了。
见他如此模样,谈槐燃心中的猜测落实了,周身气息变得阴冷。
“是湛家?还是谈明止给你用药了?”
湛月清并不知道京中人玩娈。童会特意追求还没有性能力的,因此懵了一瞬间。
但他很快就发现这是个极好的理由。
“……我不知道呀,反正y不了,没反应,包括昨天你摸我,我没有那种十七八岁的欲望,没有……”湛月清似乎在找一个措辞——
谁料谈槐燃十分粗鄙的开口:“高。潮?”
湛月清:“……”
很久以前有段时间谈槐也会说些粗俗的话,但后来被他训好了,现在怎么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