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凌若楠说是这样说,却没有半点怜悯之意,她轻柔地伸出手滑过温子莫的眼尾,像羽毛轻抚,若有似无地略带痒意,和下身踩踏的力道截然不同。然而,凌若楠的手势在滑过下颚线时,狠狠地掐住温子莫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仰视自己,她扯着嘴笑道:「吓到了?我可不是什麽好东西,很不好搞的。」
指尖的力道没有减轻,硬生生地在手指离开时可以看见清晰的指印。她把食指伸进温子莫的嘴里,缓慢地搅动着他的舌根。
凌若楠指尖迂回的深入,弄得温子莫难受地想乾呕,加上下身被踩踏着,两者的不适之下竟然隐约有几缕快感,他皱起眉,硬是连闷哼都噎在喉头不肯发声,怕惹得凌若楠不悦。
「接吻都接不好就谈做爱?」她温热的鼻息全吐在温子莫耳间,胸前软肉毫无防备地贴着他,他全身紧绷,享受着亢奋感流窜在体内。
如果说之前只是陌生人相处的一夜之欢,根本不用放在心上,那现在师生的关系,和他们待在的地方,甚至身上的校服,每一个都是更好勾动情欲的存在。在正经的地方做着不正经的事,放大了羞耻心,也加深了刺激性。
「喔,我忘了。」凌若楠这句话的尾音像个勾,宛如小猫讨好似的翘着尾巴,下一秒却又不知何时想出爪,狠狠挠出伤。她的手离开温子莫嘴时还勾着银丝,湿润痕迹随着她向下一路从唇角延伸到喉结,停在此处玩弄,「你就是个没什麽经验的小朋友。」
话刚落温子莫的耳朵瞬间泛红,眼底漾起一抹少年的不服气,却又不敢反驳,看上去稚嫩且青涩,和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格格不入。凌若楠注视着他,他的眼睛其实很漂亮,只是她现在才开始细看,里头装着太多渴望,即将消失的夕阳透过窗照射进来,添了几分柔和的妖魅。
凌若楠像被蛊惑一般的俯身向下,双手捧着他的头,迫使他向上仰,细碎的吻一一落在温子莫眼上丶额头丶鼻尖,最後落在他微张的双唇,从轻轻吮吸到啃咬双唇,接着舌尖灵巧的撬开他的齿贝,找到另一个被侵入而显得不知所措的舌尖搅动着,热烈又疯狂,直到气息早已全都紊乱。
「记得呼吸。」凌若楠含糊的提醒,愣是不愿离开他的唇。温子莫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憋着气,他刚开始还不知道如何回应,全凭欲望引领自己,凌若楠却有意无意的给他时间让他换气,他才渐渐掌握住了节奏。
温子莫在记忆里找到他们当初接吻的画面,尝试性舔过凌若楠的上颚,看着眼前人因为这个举动而惊喜,娇媚神态让他开始有些嫉妒前面那些让她吻技变好的人。他想努力的压抑,却无法控制地伸手拖过凌若楠的椅子,将双手覆到她的腰上,试图让更近的距离,加深两人之间的吻。
察觉到温子莫的急切,凌若楠微微向後退结束这个吻。两人的唇瓣此刻都有些红肿,凌若楠用手轻敲自己的嘴角,刚想说什麽,温子莫便抢先开了口:「我做错什麽了吗?」
「你学得不错。」凌若楠答道,「下次别啃的那麽用力就好。」凌若楠这才让他看到嘴角的破皮,已经隐约之间带着血丝。
「对不起。」温子莫垂着头不敢抬起来,一瞬间白皙的皮扶红得像烫烧,火辣辣地冒着热气,他顿了一下,才从牙缝间犹豫地挤出,「老师。」
乖巧的让凌若楠手心发痒,酥酥麻麻的蔓延到心里。
她从椅子上下来,蹲在温子莫的旁边,用逗弄小孩的姿态让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口。一手顺着他的头发轻拍着,另一手则不安分地覆上他下腹的硬挺,「真乖,乖小孩应该给点奖励对不对?」
温子莫在脸上接触到柔软後变得不知所措,之前他根本是被凌若楠摆布,没有什麽机会触碰到她,更别说埋胸这种亲密的动作了。现在可以说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感受,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凌若楠本来也不期待他有回答,她直接把制服的裤子解开,露出里头的底裤,前面的刺激早已让布料呈现湿漉漉地状态。她扯开那件束缚住下腹处沉甸甸之物的阻碍,里头漂亮的浅色阴茎弹出来,直挺挺的让人无法忽视。
敏感之处突然接触到冷空气让温子莫不由得一抖,这动静也让凌若楠很好的捕捉到,她边轻捏温子莫的耳朵看似安抚着他,却直接出手握住下身的硬挺,开始逗弄。
快感逐渐从小腹蔓延开来,温子莫的呼吸声开始变得粗重,像个即将承受灭顶之灾的人一般,着急的寻找氧气。凌若楠这时轻轻抚摸头的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向上仰起嘴,再次开始接吻。
这次的吻比上次还要更狂烈,配合着凌若楠手中同等的刺激,温子莫的脑袋全部被空白占据。他试图想要回应这个吻,却被下体的快感支配着全身的细胞,不理性的本能欲望让他退化的只能笨拙的配合。他甚至忘了接吻可以闭眼,眼里的焦距早已模糊不已,脑跟浆糊一般,丝毫想不起刚刚说过的,要记得呼吸。
就在温子莫觉得要彻底丧失呼吸时,凌若楠才放过变得更加肿胀的双唇,然而下身套弄的速度依旧未减,甚至坏心的抵住那不断分泌出液体的洞口,弄得温子莫开始闷哼着,却又无法擅自射精。贲张的快感在体内着急的乱窜,急於发泄,偏偏凌若楠不说话也不曾松开唯一的出口,笑着看向温子莫,硬生生的让他齿缝间的闷哼逐渐成了呜噎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恳求。
「怎麽?想要高潮吗?」凌若楠明知故问地说着,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温子莫全身早已绷紧,甚至连脖子上都泛起了青筋,手里套弄着的硬物更是胀得厉害。
她引导式的问着,伸手摸摸温子莫的脸,迷离的眼神混合着水气,泛红的眼眶惹得她忍不住亲吻,「你不说我不会知道的。」
她需要他的回应,温子莫太不敢说话了。
「想要。老师我要,拜托,可以吗?拜托。」温子莫无法控制嘴里说出的话,他卑微地求着凌若楠让他快点解脱。似乎这样还不够,他双手主动扣住她的肩,整个人埋在她颈窝断续强调着。
「去吧。」在他回覆後,耳边随即响起凌若楠的呢喃,在她的手离开洞口的瞬间,大量精液喷出,滚烫地彷佛能灼伤凌若楠的手。她温柔地拍着脱力而挂在她身上的温子莫,略带无奈地笑着说:「这次没有喝酒。」
温子莫不太懂她的意思,以为她是没喝到酒在懊恼,带着些微哭腔哑着声说:「那我们等等去你朋友那喝吗?」他没有办法看到凌若楠的眼神,等了下发现她没回应,声音如蚊蚋般接着说:「还是我们去别的地方喝?」
「好啊。」凌若楠不想解释。这次没有酒精做藉口,代表她那晚她可能是真的对温子莫这个人有兴趣,而不单纯只是酒精作祟。「先整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