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尽欢撇嘴,“能说清吗?我们独处了那么多次,误会说清了吗?”
宋时礼怔住。
早就说清了。
只不过她不知道。
犹豫片刻,宋时礼收起笑容,生了逗弄的心思。
“误会?”
“你把我送去地下黑市也是误会吗?”
许尽欢脸一黑,顿时退开一段距离,“这个……我们以后别提了可以吗?”
就是误会啊,又不是她干的。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盯着宋时礼,等待宋时礼的回应。
“可以吗可以吗?”
迟迟没有等到回应,她催促着。
“好。”
此时的宋时礼看起来格外好说话。
就在许尽欢这样想的时候,他突然道,
“那你曾经答应过我,要送我的礼物,也不作数了吗?”
礼物?
什么礼物?
许尽欢现在很抓狂,更想抓着原主的肩膀问问她,能不能别随便许下承诺?
挖下的坑全都要她来填,她是天生来填坑的吗?
“结婚第一年,我生日时,你没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告诉我第二年补给我。”
“结婚第二年,你依旧没有准备,但许下了承诺,说这一年会补给我。”
宋时礼敛眸看她,眸光暗淡,“不作数了是吗?”
“……”
“怎么会?当然作数啊!我真的是忘了,不是故意不想给你送礼物的!”
她态度诚恳,就差举手发誓。
因为同时在痛骂原主的缘故,许尽欢没有注意到男人突然翘起又压下的唇角。
宋时礼在撒谎。
许尽欢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事实是,结婚第一年,他生日那天正好碰上他发情期,许尽欢将他关起,夺去他的兽核,坐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静静观赏他痛苦到发狂的模样。
没有兽核的压制,那天的宋时礼狼狈到他自己都觉得难堪。
衣服被撕碎,他的本体渐渐暴露出来,他尝试用毛茸茸的狐尾去触碰许尽欢,想让她放过自己。
因为清楚对方不会碰自己,所以宋时礼当时从未想过乞求许尽欢会安抚他。
只希望对方不要故意折磨他。
可惜没有成功。
在洁白的狐尾触碰到少女脚踝的那一刻,她脸上闪过嫌恶,几乎是立刻抽回了被裹住的脚,用极度恶毒的话嘲讽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