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女孩迅速伸手抓住阿德勒扬起的手臂,用疲惫的眼神开始嘀咕。
“我的脸……”
一直静静听着对话的莱斯特雷德再次陷入恍惚。
“比起耳光,我更想让你揍我。”
原因是……这个从远处看都显得可怜兮兮的女孩,正轻轻将脸颊贴在阿德勒腿上,低头嘀咕着这些令人费解的话。
“……我要告诉你多少次,嗯?”
随之,房子里陷入了寂静。
“……我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夏洛特一直在莱斯特雷德身后用锐利的目光看着女孩,此刻歪头自语。
“你体内的酒精似乎也在慢慢消退。”
阿德勒低头看着将脸颊贴在自己腿上、眼神疲惫的女孩,静静嘀咕着,目光移向前方。
“……能把这个女孩弄走吗?”
他的目光和静静躺在他腿上、半闭着眼睛的女孩一样疲惫。
“无论我吸多少血,她都不听我的命令。”
“……”
“求你们帮帮我……”
——
几分钟后……
“……你说你叫我来不是因为主人,而是为了一只鸭子?”
夏洛特将身份不明的女孩用手铐铐在沙发末端后,坐在阿德勒旁边开始解释整个经过。那位一直静静听着的女士皱起眉头开口道……
“不可能。这是几个月来我第一次收到主人的消息,我本来对这次见面满怀期待……”
“打扰一下……我还没说完……”
“主人,哈,他抛弃我们了吗?”
阿德勒一直困惑地看着她,忍不住问道……
“我们?”
“我们还在耐心等待你。”
“……你说的‘我们’能解释一下吗?”
夏洛特静静听着对话,目光变得阴沉,开口问道……
“……你们这些平民可能不懂,但伦敦的上流社会贵妇之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女士啜饮着莱斯特雷德弟弟端来的茶,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气质。
“无论我们有多少丈夫,心中永远只有一个主人。”
“这对伦敦上层社会的已婚男士来说不是很失礼吗?”
“你是说那些我们因家族原因不得不嫁、却把我们当物品对待、稍有不顺就拳脚相加的男人?你是在说那些可怜虫?”
她越说目光越凶狠。
“你还年轻,可能很难相信和理解。但你刚才也看到了,对吧?我那酗酒成性、随意殴打我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