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那个熟悉的房间里,男人轻笑着喘息,滚烫的身子压下来,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吻。两个人在一起,呼吸声都分外清晰。
“惟惟我难受,惟惟帮帮我”
昏暗的光线里,男人不停哄她。他们忘了外界干扰和束缚,认真感受彼此的温度。汗液滴下来混在一起,她被他抱着听见他心脏的有力跳动,他握着她的手去摸,让她感受这是为她才有的体征。
“惟惟受得了,惟惟很喜欢”
感觉清晰到确有其事。有力的大手紧紧钳着她的细腰。周身温度都升高,两个人像被包在火球里。
他在她耳边呢喃,“惟惟叫我名字,惟惟说爱我。”
她应了他的要求,手指抓住床单抖着声音叫他说爱他。
时间过了很久,床单都皱出花纹,他终于停下来,却还是紧紧抱着她。沾在她身上的东西被擦掉,他胳膊上被她掐出的痕迹却消得慢。
窗外是干爽天气,窗里泛着潮湿气息。身上不太舒服,却又不得不答应他的无耻请求。
他一边给两个人盖上被子,一边紧紧搂着她轻笑,“惟惟等不及了,”他吻她的脸颊,“可是不行,小宝儿还没长大,我怕宝儿疼。”
窗帘遮住升起水汽的落地窗,升高的温度每每都在快到达顶峰时止步。但那种空荡的难受和他在紧要关头的性感已经深深印进她骨子里,一旦想起,让人欲罢不能。
“惟惟看看我。惟惟真的想我了”
卫惟夹紧了被子从梦里醒过来,她脖子里的汗沾湿了头发,红唇微张阵阵喘气,翻身坐起来,浑身都是黏腻的汗。
手机亮着,是有人发来的消息。应仰在睡前和她说晚安。
卫惟拿过手机按灭屏幕使劲扔到了地毯上。阴魂不散的混账东西,竟然让她做了这种混账梦。
快步走进浴室洗澡,却怎么洗也洗不完,身上的汗止不住,卫惟靠着墙壁勉强站立。
应仰看过她,她也看过应仰,不能否认,应仰有一副让人一看就腿软的身材。
他还特意指着胸口告诉她,在这儿印个章,从上到下里外都是你一个人的。
他多会说话,把她哄得五迷三道,让她忘了礼义廉耻。他带着她,做尽疯狂不可为人言的事。
卫惟下意识捧着淋浴头上淌下来的水使劲洗了洗手,腰上腿上还有小腹,所有沾过他那些东西的地方。
浴室很大,卫惟站在这一边看另一边,直看到温热水汽弥漫了整个房间。身体是有记忆的,她想的越多,就越控制不住。应仰多聪明一个人,他早早就在她身上下了毒。
——
欲通过身体和灵魂相通,可在不知晓间联系两个人。
那一边洗完澡换了个房间强迫自己入睡,这一边的人却毫无困意。
这也是个刚把自己收拾干净的人,浴袍随意披在身上,露着大片结实的胸肌和腹肌。
房间里的味道还没散尽,内室的沙发上扔着卫惟曾经穿过的衣服是罪状。
应仰坐在阳台上看花,玛格丽特还开着。他们曾经枯萎,他又把他们救了回来。土壤和花都没换过,还是当初卫惟亲手种下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