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黄东东将紫微斗数盘与星象仪强行融合,"贪狼星位。。。三秒后!"
星辰冰魄混沌破炎炮发射的瞬间,我看见魔神胸口的反物质太阳。池州的御剑斩断能量链接,邵与恺的遁甲阵逆转辐射方向。魔神在爆炸中嘶吼:"熵增才是宇宙的宿命!"其残骸撞向恒星,引发的超新星耀斑中,金色祭坛托着圣晶缓缓升起。
握住恒星圣晶的刹那,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九天玄女的声音在意识深处回响:"所谓神器,本是宇宙法则的具现。邵与恺的奇门遁甲可操控天体轨迹,池州的剑术能斩断因果丝线,黄东东的紫微斗数可推演平行概率。。。"
传承光芒中,我看见邵与恺将遁甲符融入黑洞螺旋,池州剑刃划开时空褶皱,黄东东星象仪投射出万千世界。但吊坠的震颤打断感悟——吕家旗舰的跃迁光焰照亮舷窗,为首的黑衣人摘下兜帽。
"吕天行?!"池州的断剑发出嗡鸣,"你眉心的暗纹。。。"
吕天行的笑声混着能量波动:"星辰守护者不过是旧秩序的绊脚石。我们的熵增军团,将重塑宇宙法则。"他身后舰队主炮充能的光芒中,我握紧三件神器,舰体符文共鸣成银河。
"启动万象归墟阵!"哥哥邵与恺的罗盘指向"否极泰来"卦象,遁甲符化作星系轨道。
"紫微斗数·天相逆行!"黄东东的星象仪投射出血色预警,"他们在构建熵增奇点!"
我将星辰之匙与圣晶融合,时空裁决剑的时间纹路开始倒转:"这次,我们要重写宇宙的熵值方程!"
当两军交火的刹那,我突然捕捉到吕天行眼中的犹豫——那抹转瞬即逝的清明,让我想起幼时一同研习法典的旧时光。
能量碰撞的轰鸣声中,哥哥邵与恺的遁甲阵与吕家舰队的熵增装置掀起空间风暴,而黄东东的星象仪正疯狂演算着百万种概率云。这场关乎宇宙存亡的战争,或许从不是简单的正邪对决。
能量风暴中,吕天行的熵增主炮迸发出紫黑色的光轮,所过之处空间如同老旧胶片般剥落。邵与恺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罗盘指针在"地泽临"卦位疯狂震颤:"他在利用黑洞残余引力扭曲时空!黄东东,计算潮汐力与熵增场的共振频率!"
黎风的鼻尖几乎贴上星象仪,汗珠砸在触控屏上:"发现了!当他们的能量矩阵旋转至参宿四方位时。。。"话未说完,整艘战舰突然呈45度倾斜,池州踉跄着扶住炮管,断剑却诡异地指向舰尾。
"不对劲!"我握紧圣晶,星辰之匙突然传来灼烧感,"吕天行故意暴露弱点引我们攻击,他真正的目标是。。。"余光瞥见监测屏上疯狂跳动的暗物质浓度,后方三艘吕家战舰正以斐波那契数列排列。
"是舰体符文!"黄东东的尖叫穿透警报,"他们在解构图腾封印,一旦完成。。。"
池州的御剑突然自动出鞘,剑身与时空裁决剑共鸣出龙吟。我顺着剑光望去,吕天行眉心的暗纹竟与黑洞魔神的核心纹路完全重合——那些所谓的熵增装置,分明是用神器残片改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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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启动生门逆转!"我将圣晶嵌入主控台,"黄东东,用紫微斗数制造概率屏障!池州,斩断他们的能量链接!"指令同时下达的瞬间,邵与恺的遁甲符化作金色锁链缠绕住熵增主炮,而黄东东的星象仪投射出万千交错的蓝色光网。
吕天行的笑声混着机械运转声传来:"晚了。"他身后的旗舰裂开蛛网状缝隙,露出内部跳动的黑色心脏——赫然是被囚禁的暗物质核心。"你们以为收集神器是拯救宇宙?不过是在为旧神复苏铺路罢了。"
引力突然反转,我撞上天花板的瞬间,看见池州的断剑精准刺入能量矩阵节点。邵与恺的罗盘炸裂成漫天符文,其中一枚"惊门"符篆正巧落在暗物质核心的裂缝处。千钧一发之际,我将星辰之匙与时空裁决剑强行融合,剑身的时间纹路逆向流淌。
"时间回溯·三秒!"
整个战场在蓝白色光芒中凝固。我抓住机会将圣晶插入暗物质核心,哥哥邵与恺的遁甲符化作修复纹路,黄东东的概率云裹住即将爆炸的熵增装置。当时间重新流动时,吕天行的惊愕尚未成型,黑洞核心便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
但代价随之而来。战舰的量子引擎开始坍缩,圣晶表面浮现出血色裂痕。吕天行的身影在能量乱流中若隐若现,他抬手抹去嘴角血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你们以为毁掉装置就结束了?熵增是宇宙的本能。。。"他的声音突然被某种古老语言取代,眉心暗纹化作星图烙印在虚空中。
黄东东突然抓住我的胳膊,监测仪显示所有吕家战舰同时启动自毁程序。哥哥邵与恺咳着血转动罗盘:"东南巽位有空间波动,可能是。。。"话未说完,整艘战舰被吸入突如其来的虫洞。
黑暗吞噬视野前,我最后看到的是圣晶深处浮现的九道身影——与我们五人容貌相似,却身着截然不同的战甲。而吕天行的笑声在意识深处回荡:"欢迎来到,多元宇宙的战场。"
虫洞的撕扯感如亿万根钢针穿透骨髓,舰体警报声扭曲成尖锐的蜂鸣。我死死攥住嵌着圣晶的操作台,余光瞥见黄东东的星象仪迸射出无数金色光点——那些光点在空中排列成旋转的八卦图,竟与邵与恺罗盘碎裂前的卦象完全重合。
“空间坐标紊乱!”黎风的嘶吼从动力舱传来,“引擎核心与暗物质产生量子纠缠!”舰体剧烈震颤中,池州突然指着舷窗外——那里漂浮着半截发光的机械臂,金属表面蚀刻的符文与吕天行旗舰上的熵增装置如出一辙。
哥哥邵与恺抹了把嘴角的血,捡起半块罗盘残片:“这不是普通虫洞。”他将残片按在全息星图上,裂纹处渗出的鲜血竟化作星轨,“是有人用奇门遁甲强行撕开的时空裂缝,目的地。。。”
话音被骤然响起的空灵吟唱打断。圣晶表面的血色裂痕渗出黑雾,从中浮现出模糊的人影。“你们终于来了。”沙哑的女声让所有人寒毛倒竖,“第七宇宙的熵值已跌破临界,旧神的苏醒将吞噬所有平行世界。”
黄东东突然冲向控制台,双手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能量读数。。。是来自‘过去’的我们!”他调出光谱分析,屏幕上跳跃的波形与之前幽灵瞳孔里的星图频率一致。
池州的断剑突然发出龙吟,指向舱壁某处。原本平整的金属表面浮现出暗门,门内悬浮着三颗菱形晶体,分别散发着冰霜、雷电与烈焰的气息。“神器共鸣。”我握紧星辰之匙,吊坠传来的震颤几乎要震碎掌骨,“这些是。。。”
“宇宙法则的碎片。”人影逐渐清晰,竟是个身披星云长袍的女子,她眉心的印记与九天玄女如出一辙,“当你们收集三大神器时,就已成为熵值平衡的关键变量。但吕天行。。。”她的影像突然扭曲,“他来自更高维度的熵增议会,那些所谓的旧神,不过是他们维持宇宙衰变的工具。”
警报声突然变得刺耳,监测屏显示虫洞出口处聚集着数以千计的熵增战舰。邵与恺转动罗盘残片,金色符文在虚空中勾勒出防御阵:“这些战舰的能量波动。。。与黑洞魔神同源!”
“他们在利用熵增定律重构物理法则。”女子的声音开始消散,“记住,熵增并非不可逆——”她的指尖点向圣晶,无数记忆碎片涌入我脑海:吕天行幼年时被植入暗纹的画面、熵增议会在混沌中建造巨型粒子对撞机的场景,还有。。。我们五人在不同宇宙中失败的结局。
“准备战斗!”我将三颗法则晶体嵌入星辰之匙,寒雾、电光与烈焰在舰体表面交织成网。池州跃起劈开逼近的熵增光束,剑气所过之处空间泛起水波状涟漪;哥哥邵与恺的遁甲阵化作行星环带,将敌舰的攻击折射回虫洞壁;黄东东的星象仪投射出概率屏障,使半数来袭炮弹偏离轨迹。
但熵增舰队的攻势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当吕天行的旗舰冲破虫洞出口时,我终于看清他战甲上的纹路——那是用无数文明残骸熔铸的“熵”字图腾。他举起手中的暗物质权杖,权杖顶端的晶体与我们舰内的法则碎片产生剧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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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明白吗?”吕天行的声音混着空间撕裂的轰鸣,“所有平行宇宙的星辰守护者,最终都会沦为旧神的养料。”他挥杖召出黑洞风暴,舰队主炮齐射的光芒中,我瞥见他眼底深处闪烁的。。。恐惧?
哥哥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妹妹,看星象仪!那些概率云在重组!”黄东东的脸色煞白:“是。。。是我们在其他宇宙的残影,它们在传递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