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勇气可嘉!这么说来,你是准备攻打松任城喽?只是,这样谦信的头就会自动离开他的
身体吗?」
「没错啊!如果我们将后方的部落全部烧毁,那么除了渡过手取川之外,就别无退路了。这么
一来,不就成了背水一战了吗?」
「正是如此啊!」
「我军背后是大川,前面是被烧毁的原野……在这种情况下,相信人人都会有宁死不退的觉
悟。既然有这种觉悟,我们就必须设法攻下谦信所在的松任城,否则怎能取得他的首级呢?」
「哈哈哈……」
信长忍不住放声大笑。
「玄蕃哪!要是谦信识破了你的战法,也死守着城等待降雪;到了那时,河川后面的部落既已
经全部烧毁,我方的士兵岂不是要冻死在风雪中了吗?」
「不!这么一来,我们更是无论如何也要攻下那座城。」
「笨蛋!我是问你,万一城攻不下来时,你怎么办?谦信到底是位名将啊!」
信长边骂着玄蕃,边朝不破氏仲望去。
「彦三!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我啊!我没有自信能取得谦信的头,所以我赞同前田先生的想法,守城等待春天来临。」
「孙四郎!你呢?」
信长朝利家之子利长问道。
「很抱歉!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因此我愿意听从大将的指示。」
「好一个聪明的家伙!你倒是闪得很快……好吧!权六,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更好的
方法呢?在这么多的意见里,你应该可以综合出结论来吧?现在,你就当我信长不在这里好
了。赶快想一想,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取决呢?」
「报告大将!」
胜家仍以阴郁的表情说:
「我认为我们应该先渡过手取川,在对岸等待敌人。万一情势不对,我们也可以退到大圣寺,
在那里等待降雪,只要一下雪,那么敌人在春天之前,必定无法前进。如此一来,对方必定会
退回北庄过冬。」
「嗯!」
信长噤口不语。
说实在的,连信长自己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
只要一下雪,敌人就无法前进‐‐话虽如此,但是信长却依然感到不安。事实上,信长对雪的
了解,并不如谦信。毕竟,谦信是在越后长大的啊!更何况,此番出兵之前,谦信更是发下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