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伏兵,所以你们一定得小心护送我的妹婿,要好好保护啊!」
有这么多伏兵……当听到这里,远藤喜又卫门突然不由自主地说了声:「是、是!」他平伏在
那里。
唯一的抵抗
正如信长所说,长政很听话地从岭顶上的休息室先走了。
跟在他身后骑着马慢慢前进的远藤喜又卫门,好几次暗暗咬牙切齿。
原本事情可说早已准备妥当,只要自己右手高高一举,所有伏兵就会一举袭向信长;然而也不
知为了什么,他的那只右手却怎么也举不起来了。
(信长这方面也有了万全准备……)
从岭顶上下来时,长政也显得相当不快,话语也少,他实在有点担心。
「喜又卫门!」
当长政回过头来,以锐利的眼光看着喜又卫门时,已是快进城门的时候了。
「啊!什么事?」
「今天你可真是叫我长政没面子啊!」
「殿下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是指伏兵之事,是你干的吧?正因为你做了这些事情,使得我欠了织田先生一份恩情。」
「哦!你这么说倒很奇怪……我也是因为担心信长那家伙会在中途加害殿下,为了预防万一才
有所准备的啊!」
「闭嘴!」
长政非常生气地叱喝着他。
「织田先生为什么要我先走,难道你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吗?」
「那是因为……是因为……」
「你这笨蛋!是因为你太欠缺谋虑了,所以他要我绝对不能让你把手举起来,给那些伏兵指
示,你懂吗?」
「那么……信长……」
「对!到这边来,我告诉你吧!事实上他只有带了一百五十个人,而且没有武装,那就是他的
全部,你明白了吗?你也要看看当今时势啊!怎么可以这么毫不考虑地作出这种谋杀的行为
呢?真是轻举妄动!你这样做,天下人又会如何想呢?真是个没有用的家伙!」
说到这里,长政便气冲冲地入城了。
远藤喜又卫门再一次切切咬牙。正是!假如长政所说的真是事实,自己岂不是就像个被信长玩
弄于股掌之间的孩子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