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唯一的礼物,他心中已有相当觉悟,知道自己免不了被信长责骂了。
(但是终究要回去啊!即使被信长骂也要回去啊!……)
当他如此想著时,便悄然集合所有兵士,渡过另一条木曾川回到清洲城,但是信长并没有骂
他。
「怎么样?权六!柳下有没有泥鳅?」
「啊!没有!我……没有任何理由可说。」
「你这笨蛋!武将是不说理由的,他们只会想著如何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才是武将啊!」
「但是这一次……」
当权六如此说时‐‐
「你又想当和尚啦?这一次可不允许你喔!」
在权六说出切腹之前,信长已先说出上次他要当和尚的事,这使得权六感激得眼眶都红了。
「看起来勘解由似乎已经战死的样子?」
「是……是的!」
「好了!退下去休息。我绝对不许你再轻举妄动!」信长如此说道,於是权六也就离开了。
然而此刻信长却表情严肃地直瞪著天花板,很认真地思考著。
「喔!这个、这个,看来柴田已经退出来了。」
这时藤吉郎正带著小侍卫端了膳食进来。
「猴子啊!谁叫你来的?」
「你怎么这么说呢?现在已是傍晚,而且我想也该听你讲柴田先生的故事啦,所以我就送晚膳
过来……」
「你送二份晚膳来啊?」
「是啊!两份不好吗?」
「猴子!」
「是!」
「你想今天权六发生这种事,我还会有心情吃饭吗?」
「嗯!这也有可能……」藤吉郎对小侍卫使使眼色,让他们把膳食放著:「打仗嘛!胜败是兵家
常事啊!」
「什么?胜败是兵家常事?不能输的啊!」
「不!即使失败了,也要再提起精神,想著下次如何作战啊!……因此,我才把膳食送来的。」
藤吉郎以毫不在意的表情说著,并且坐了下来:「把一个膳食放在殿下前面……」
当他如此说道时,信长又露出了生气的表情:
「另一个膳食不用了。拿下去,拿下去!」
「你说拿下去,那就拿下去吧!本来我是想这是我特别做的膳食,或许我可以陪你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