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
「啊!……」所有的人全部惊叫起来。
「那是佛珠!浩大的佛珠啊!」
信长看看行列,然後大声说道:
「佐久间大学已经战死了,各位今天还要将性命交托在我的手裏吗?」
「是的!」
「是的!」
这时所有的人全都大声的附和著。因为他们不得不附和,现在的信长身上有著一股不可思议的
力量领导大家。
「殿下!且慢!且慢!」
林佐渡守通胜突然由队伍中骑著马跑了出来。
「什么事?佐渡!」
「请你听我说,如今丸根、鹫津这两城都已经沦陷,因此我们不要再往这个方向走,好不
好?」
「不行!」
「为什么呢?丸根和鹫津既然都已经失败,丹下和善照寺当然也会失陷。这时一定有更多的敌
人取代我们进城,而我军只有这点人数,如果坚持走小道前进,是不是有欠考虑呢?」
「住嘴!」
信长大喝一声,将马头调转方向,对众人说道:
「既然是要去送死的,说那么多意见又有什么用呢?各位!继续眼我前进!」
信长的话声刚落,所有的人都「哗」一声的应和著他,林佐渡的影子就在那尘埃中消失了。
第二个坏消息传来时,正是他们往丹下前进的途中。
自从爱智十阿弥事件发生之後即告失踪的前田又左衞门利家,今天也参与了这次战争。由於他
想再度回到信长身边,因此他曾与冈部元信的大军展开一场厮杀,但终於寡不敌众的败於古鸣
海附近。如今这消息也传来了。
「什么?又左战败?」
「是的,而且可能有生命危险。」
当全身伤痕累累的年轻兵士如此报告时,信长不禁咬牙切齿的说道:
「快啊!我们要快!绝对不能让义元进入大高城!我们一定要快才行!」
当困难重重涌至时,信长更加快军队前进的速度,这不仅反映信长的心情,同时也反映出他的
士气。
这正是所谓化悲愤为力量!
如今信长恨不得立即杀到鸣海城与冈部元信拚命呢!
当第三个坏消息到来时,信长似乎早已预知而正等待著它。这次的消息是丹下城已被攻破,守
将佐佐政次及其五十名部下已经全部阵亡,如今鸣海街道已被敌人大军层层严密的防守著。